求你就去勸一勸你女兒吧!只要她饒過我們,我……我什么條件都答應您。”
但那狗剩父親聽到那包工頭的話后,看都沒有看那包工頭與那些村民一眼,直接轉身就走進了屋子里,重重地關上了門,而那少年也隨著他父親一同進了屋子,并且還說了一句“死有余辜!”
見此,我便和胖子走上前看著那包工頭問道“怎么回事?發生什么事了?”
那包工頭抬起頭見是我們,便開口說道“就…就在你們走后不久!陳…陳三就死了…他…他就是出去撒了泡尿的功夫啊!”
“他是怎么死的?”我看著那驚魂未定的包工頭繼續催促著問道。
“那…那陳三死得那叫一個慘啊!整…整張皮都被剝了…全身上下主要是有窟窿眼的地方,都…都被塞滿了水泥!而…而且那陳三死的地方,還…還寫著一行血字。”那包工頭顫顫巍巍的說道。
“那血字寫的是什么?”我抓著那包工頭的手問道。
“那血字…血字寫的是,今天晚上還有一個人要死,還有一個人要死啊!”那包工頭說著說著,便直接嚇得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