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屏幕的左下角,顯示的時間是晚上12點30,一個民工男人搖搖晃晃的在路上走著,那樣子像極了一個木偶人。
大概走了能有十幾分鐘后,那男人好似注意到了監控攝像頭,然后忽然沖著監控攝像頭陰森森的笑了一下,笑完后,便就忽然沖著監控攝像頭啃食起了自己的手臂,一邊啃一邊繼續沖著攝像頭陰森森的笑著。
一直到整個手臂都被啃的出現了森森白骨后,那男人便又繼續向之前那樣,搖搖晃晃的走了起來,只不過這次他不是在原地站圈了,而是目標明確的朝著一個爛尾樓頂走了上去。
走進樓道后的景象我們再看不到了。
見此,那男警察便馬上調出了下一個監控畫面,我注意了一下時間,是晚上一點整。
畫面出現的還是剛才那個男人,此刻他依舊搖搖晃晃的走著,只不過此刻他是站在樓頂。
那男人就那樣搖搖晃晃的走了大概四五分鐘后,忽然就跑動了起來,沒有絲毫猶豫的直接沖了下去。
再下一秒,我們便看到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體,但我從那摔的血肉模糊的臉上,依稀可以看見,那男人絲毫沒有感覺到痛苦,或是后悔,而是滿臉寫滿了滿足……
看到這里,我有些看不下去了,直接對那男警察說道“好了警官,可以了……”
“李師傅,是不是太詭異了,你說說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啊!”那男警察又一次掏出煙,給我和胖子便遞煙便說道。
“是有點棘手,但也不是無解,我們先出去吧!出去后你帶我去看看這個地方的五行位!”我接過那男警察遞過來的煙說道。
“好嘞!”那男警察說著,便帶著我和胖子走了出來,朝著一個地勢相對開闊地方走了過去。
到了那地方后,我便立刻將真氣匯聚到雙眼,遠遠地朝著這個拆遷工地看了過去。
就在我認真掃視了一眼這個工地后,瞬間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因為這個工地的大門,竟然是在東北向。
東北方為艮,在五行風水上,那是鬼門的意思,所以,一般各種大門都不會朝著東北這個方向。
“警官,這個地方果然有貓膩,你能不能去幫我把這工地的負責人找來?有些話我要問他!”我對身旁的男警察劉哥說道。
可就在這時,還沒等那男警察說話,突然就在我身后傳來一個十分不友善的聲音“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聽到這個聲音后,我的第一反應是,這個聲音我好像在那里聽過。
隨即,我便朝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回頭看了過去,便發現這聲音的主人,竟然就是那個在酒宴上被我懟的下不來臺的柴處長。
而此刻并不是他一個人來的,在他旁邊的,還有一個身穿黃色道袍、手握拂塵留著八字胡的中年道士。
“大爺的,還真的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家伙怎么來了?”胖子悄聲對我說道。
“一點都不奇怪,要是在這里遇不到他,我倒是會覺得有點奇怪!”我也小聲對胖子說道。
而這時,那男警察劉哥還不知道我們和那柴處長的源緣,十分熱情的對我和胖子介紹道“李師傅你們看這正好,說曹操曹操到,這位柴處長就是這里的負責人,這里的大小事務,都是他說了算?!?
見此,我并沒有打算此刻直接撕破臉皮,而是看著那柴處長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看著他皮笑肉不笑的,笑著伸出手說道“哎呦,柴處長,久聞大名!”
但那柴處長卻并不買單,挺著啤酒肚朝著我走近后,不屑的瞄了我一眼,然后冷聲說道“你找我什么事?”
見此,我也沒和他一般見識,而是耐著性子跟他說道“也沒什么事,就是想告訴你,你這個大門的朝向不對,我想問一下你,這個大門是誰做主開在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