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慶氣象站,是我們這里一個廢舊多年的老氣象站,據說是陽慶市第一家氣象站。
氣象站一般都在環境干擾相對少的地方,而陽慶氣象站也不例外,就處于嶺山腳下,嶺山是我們這里出了名的荒山,整個山除了原地就是溝壑,原上除了枯樹就是干草,溝壑內除了水渠就是泥洼地。
因那山的方圓十里能搬走的人基本上都搬走了,所以政府也不太想管,而那個老舊氣象站便就此荒廢了。
此刻,我和胖子坐上出租車后,告知了司機要去的地方,司機一踩油門,車子便躥了出去。
不多久,出租車便到達了那嶺山腳下,司機因為害怕,說什么都不愿意大晚上的把車子開上山,見此沒了辦法,我只得和胖子付錢下車,然后步行上山。
上山后路便平順了許多,隨著我們沒走多久,就看到了一個封住的老鐵門,那血跡斑斑的鐵門邊,正是氣象站已經腐朽的老掛牌。
門兩邊是黃水泥的圍墻,不少地方已經坍塌,即使堅持住沒有坍塌的墻頭,也已經怒長著些許雜七雜八的雜草,墻面爬著一些青苔和蜈蚣藤,那種長勢簡直要把墻給整個吞沒。
見此,我和胖子繼續走進,然后往那鐵門里面看去,便見里面和外面的情況大致差不多,只是最中間聳立著一棟氣象站的老建筑,整個的立在那兒,像極了一個風燭殘年的老兵。
里面的建筑也基本已經完全霉變斑駁,長滿了青苔和藤蔓,地下的落葉爛了好幾茬,估計走進去能沒到腳踝。
此刻,我和胖子爬在那鐵柵欄門上頭往里伸著,整個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青草加雜著腐爛落葉的潮霉味,這種味道聽起來挺大自然的,但聞起來卻是讓人忍不住喉嚨發緊。
“這什么破地方啊!二哥不是我說,那王大長腿,她約咱哥倆大晚上的在這種地方,是不是圖謀不軌啊!”胖子一邊環視著四周,一邊嘴里念叨著。
“就你這樣的,晚上脫光了在這里跑,本姑娘都不帶看一眼的!”王小歐忽然自我和胖子身后出現。
忽然出現的王小歐著實將我和胖子嚇了一跳,胖子甚至都掏出了槍,差一點就扣動了扳機,還是我聽出是王小歐的聲音,才一把將胖子攔了下來。
此刻,王小歐倒是十分淡然,自我們身后走至身前,看著我說道“九一,接下來該你表演了!”
“什么意思?我表演,表演什么?”我有些發楞的看著王小歐問道。
王小歐聽到我的話后,用手一指我身上所穿的黃色道袍說道“怎么?你真以為我讓你穿著這衣服是耍帥的嗎?我之所以給你這套衣服,就是想用你來釣魚的,你修煉了昆侖的真氣訣,身上真氣充足正是那些邪物祭練的不二選擇,所以用你來做魚餌最合適不過了!”
聽到王小歐這么說,我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看著王小歐用一種可憐巴巴的口吻說道“王大美女,就算我李九一有對不住你的地方,你也不用對我下次毒手啊!”
“別廢話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你就認命乖乖去吧!”王小歐狡黠的看著我說道。
見此,我知道我想后悔已經來不及了,也只好硬著頭皮,一個人慢慢朝著前面的氣象站走了進去。
“李九一,祝你好運!”王小歐說著已經上了她停在旁邊的越野車,從車窗中探出頭對我說道。
“哥們兒要是今天掛了,晚上就去敲你家窗戶!”我我回過頭對王小歐說道。
而王小歐聽到我的話后,不僅沒有搭理我,而且還叫著胖子一起上了車,將車窗搖了起來。
而胖子這家伙,平時和我哥們情深,今天晚上卻一句反對的話都沒有,直接就上了車。
見此,哥們兒只得深嘆一句世態炎涼,隨后便一個人鉆進那血跡斑斑的鐵門,順著那雜草叢生的小路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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