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見此,我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啤酒瓶,那還敢喝,這要是一會兒我們兩都喝醉了還不得被人賣了。
就此,我便點了一盤小吃,坐在王小歐的對面,看著她一瓶接一瓶的將酒朝自己醉里罐著。
一直到半箱啤酒都下肚后,王小歐終于停了下來,醉眼朦朧的看著我說道“九一,我這兒疼,疼啊!”
王小歐說話的同時,用手戳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我明白!”我看著王小歐應道。
“你知道嗎?來福今年才22歲,他當年入隊的時候也不過20歲,他父親很早就去世了,他母親一個人把他拉扯大,記得當年他母親來送他的時候,拉著我的手說,這孩子調皮,要麻煩你了!我永遠忘不了她那個眼神,那個盼望兒子成才的眼神。”王小歐哭著說道。
說道這里時,又仰頭干了一瓶啤酒,喝完后王小歐又抬頭看著我繼續說道“來福不是我們隊里第一個犧牲的隊員了,我知道也不會是第一個,或許不久的將來,我也會殉職。因為我知道一旦踏進我們這個行當,就永遠也不可能全身而退。你知道在我面前第一個倒下去的是誰嗎?是我男朋友,他也是我師傅,當年他也才20多歲,我永遠忘不了他倒下時,拉著我的手的模樣!我……我……”王小歐說倒這里,便忽然就趴在桌上昏睡了過去。
她太累了,不只是身體累,她的心今天也受到了太多的疲勞。
見此,我便沒有叫醒他,而是讓服務員替我攔了一輛車,服務員攔好車后便拿著賬單走了過來。
我接過賬單,一眼就看到了賬單上醒目的合計金額358,我草,馬的就一箱啤酒居然這么貴。
但看著服務員那肯定的眼神,再看了看桌子上不省人事的王小歐,我只得忍痛掏出手機付了錢,然后背著王小歐往外面走去。
出去后便看到一輛出租車已經停在了門口,見此我便背著王小歐上了后排的座位,上車后司機問我道“小伙子,去那里!”
聽到司機這么問后,我一時間也不知道去那里了,本來打算送王小歐回家的,但我又不知道她家在那里,把她帶回陰陽理事管吧,她一個女孩子和我們兩個大男人住在一起確實不太合適,而且她還喝的爛醉。
思慮半天,我只得對司機說道“去酒店!找一個距離陽慶路近一點的!”
司機答應了一聲便立刻發動車子向前開去,但就走在路上時,我忽然注意到,那司機竟然一直都用后視鏡朝著昏睡過去的王小歐身上看。
見此,我便提醒那司機道“師傅,小心看路!”
誰知那司機聽到我的話后,竟然恬不知恥的開口對我說道“小伙子,你這妞不錯啊,真帶勁,艷福不淺!”
“說什么呢?專心開你的車,小心我投訴你!”我朝著那司機沒好臉色的直接說道。
那司機見此便不再言語,轉過頭去專心開著車向前駛去,十多分鐘后車子便到了陽慶路一家酒店門口停了下來,見此我便付錢下車,下車時我注意到那司機依然不停的偷偷朝王小歐看著。
見此,我便上前提醒那司機道“看夠了嗎?”
那司機聽到我的話后,便尷尬的笑了笑,然后開著車揚長而去,見此我便也不再與他計較,便走進酒店開了間房后,背著王小歐便走了進去。
將王小歐好不容易拖到床上后,我簡單的替她擦了擦臉,脫掉鞋子,然后找了張紙給她寫了個留言條后,便就準備離開。
但就在這個時候,王小歐卻忽然翻身,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嘴里不清不楚的喊著一個男人的名字“歐陽,歐陽你不要離開,不要撇下我一個人好不好!”
見此,我便猜測,這個人大概就是她今天晚上說的那個因公殉職都男朋友。
想到這里,我便將他的胳膊慢慢的放進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