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白二爺睡的特別想,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八點多的時候,才被那吳晗從帳篷里面叫醒了過來。
醒來后眾人已經(jīng)收拾的差不多了,見此白二爺便帶著眾人匆匆忙忙的吃了個簡單的早飯,隨后便帶著眾人開始向目的地進發(fā)。
接下來這一路上,白二爺?shù)热嘶径际菦]有怎么休息過,只是一個勁的極速前進,因為白二爺怕自己這一停下來,就再次動了回去的念頭。
此刻白二爺是把自己掛在了標桿上,他不敢休息,他也不想休息,他想用這些肉體的痛苦,來麻痹自己的精神,這樣他就會變得勇敢一點。
白二爺心里這樣想著,帶著眾人慢慢的朝前走著,這一路急行,大概走了能有四個多小時后,眾人經(jīng)過了一片密林,然后到了一個荒無人煙的貧瘠之地,這里的氣候忽然就變了,和之前昆侖山內(nèi)的氣候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他們之前剛進入昆侖山的時候,白天是感覺到燥熱,晚上是感覺到寒冷,這是典型的山林氣候,但是這里不是,這里的起候異常多變,上一秒還是艷陽高照,但是此刻卻忽然掛起了一陣大風(fēng),大風(fēng)帶著一股飛沙走石,沖擊到人的臉上時,就如同刀割一樣,讓人極其難受。
但眾人雖然心里叫苦,但白二爺沒有說話,眾人也只能忍受著,繼續(xù)前行,就這樣一只走了又差不多三十分鐘后,忽然白二爺停下了腳步,看著前面說道“停一下!”
“二爺,怎么了?”二天率先開口問道。
“前面的地勢不太對!”白二爺開口說道。
“怎么不對?”二天疑惑的看著前面問道。
“山高路平,兩岸夾風(fēng),遇樹斷風(fēng),風(fēng)行壁壘,石破路遠,遠行不安,行人不語,語不自當,風(fēng)隔遠山,若遇此地,當為山風(fēng)兇地,不吉?!卑锥斪炖镟哉Z道。
聽到白二爺這么說,那吳涵實在聽不懂,便上前看著白二爺開口問道“二爺,你這說的什么意思?”
聽到吳涵問自己的話,白二爺便開口看著她說我“就是說前面的路不太平!”
“不太平,怎么個不太平法?”吳涵看著白二爺開口問道。
“在上古秘法中曾經(jīng)有記載,這種兩岸無風(fēng),無水,無樹的峽谷,是大兇之地,這種地方極其不太平!”白二爺看著吳涵說道。
“那這個地方不會就是到了死亡峽谷了吧!”吳涵看著白二爺說道。
“差不多,按照距離也差不多到了,前面應(yīng)該就是那死亡峽谷了!”白二爺看著吳涵說道。
聽到白二爺這么說,吳涵倒是沒有任何懼怕,反倒是一副終于到了的樣子說道“終于到了!”
“兄弟們,這死亡峽谷終于到了,都準備一下,我們準備下谷!”白二爺看著眾人說道。
“得令!”眾人看著白二爺高呼道。
隨后,白二爺便警惕了起來,抽出了腰間的匕首,便帶隊繼續(xù)朝著前面走去,見此吳涵也抽出了自己的匕首,和那二天結(jié)隊,帶著眾人繼續(xù)跟著白二爺?shù)牟椒?,繼續(xù)超前走去。
接下來的一路上,越來越荒涼,剛才還隱隱約約能看見幾顆雜草,而現(xiàn)在繼續(xù)往前走去,便連一顆植物都沒有了,白二爺一直懷疑自己是不是帶錯地方了,這地方那里還像一個山,簡直就是一個戈壁灘啊!
就這樣,白二爺繼續(xù)帶著眾人,盯著列日狂風(fēng),黃沙,朝著前面一個勁的繼續(xù)前進著,絲毫不顧臉上被刀割一樣的疼痛。
這樣大約前進了能有三十分鐘后,終于走出了那片隔壁灘,而迎接他們的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原,但是這片草藥也極其詭異,除了一大片的青草外,竟然還長著一朵朵單葉的紅色花朵,看上去既詭異又妖艷。
走到這個地方后,眾人都詫異了起來,但是吳涵卻特別喜歡,看著那些紅色的花朵,就像去摘一朵。
見此,白二爺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