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白衣男人的話后,白二爺想都沒想就回答道”打工唄,家里回不去,只能自己掙錢養(yǎng)活自己唄,要不然怎么辦?總不能餓死了!“
聽到白二爺?shù)脑捄螅前滓履腥说谝淮温冻隽瞬粷M意的表情,看著白二爺搖了搖頭后說道“你看見這魚塘了嗎?“
聽到那白衣男人的話,白二爺向前走了幾步,低頭朝著面前的一個水池里看了進去。
隨即便在那五臺山的一個蓮花池里,看到了一個滿是鯉魚的池子,看著這個池子白二爺回那白衣男人道“看到了?”
聽到白二爺?shù)脑捄?,那白衣男人繼續(xù)看著白二爺問出了那個老問題”你感受到什么了嗎?”
聽到那白衣男人的話,白二爺繼續(xù)朝著那池子里看了進去,看了半天他也沒有覺得自己真的感受到什么,便回過頭看著那白衣男人搖了搖頭說道”什么也沒有感受到!“
見此那白衣男人,看著白二爺說道“用心,再感受一次!”
白二爺自然也是聽說了這件事,不過他并沒有放在心上,因為比起這件事,對于他來說,另外一件事更讓他上心。
那就是他媳婦兒懷孕了,這對于他來說,真的可以說是天大的喜訊,沒有什么能比這更讓他開心了,要知道他們白家那可是五代單傳,到他這一輩時,生孩子,尤其是生男孩已經(jīng)成為了他們白家的頭等大事。
所以他在19歲認識他媳婦兒的時候,沒等他開口詢問,老一輩的人便立刻就為他們操辦起了婚禮,辦完婚禮剛三天,他父親便催著他要孩子,但也奇怪就奇怪在這里,一直到他父親去世之前,都沒能見到孩子一眼。
今天是他父親去世的第五年,瞧這個千盼萬盼,盼星星盼月亮的孩子,忽然就來了,這可真的把大名鼎鼎的白二爺給樂壞了。
白二爺樂呵之際,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他的徒弟,周墨。
周墨是他收的一批弟子里面時間最短的,但是各方面卻是最優(yōu)秀的,他的本意是在自己退隱江湖以后,這土字門的門主便交給他來當,但是這個徒弟的秉性,卻是讓他一直擔心。
周墨是個孤兒,白二爺認識他的時候,他正在大街上靠要飯討生活,白二爺看他可憐,便將他收留了下來,最后這周墨硬是從一個碼頭馬仔,一路干到了壓貨掌管。
因為一旦成為掌管就有可能拜二爺為師,這是老一輩留下的規(guī)矩,最后周墨真的通過了考核,成為了白二爺?shù)耐降堋?
見此二爺很是開心也認認真真的教他,最后二爺一身的本事,這周墨是學了個八成有余,但二爺為人處事的脾氣秉性,他卻是一點都沒有學去。
反而這個周墨的脾氣秉性卻和二爺大相徑庭,此人為人暴躁,做事心狠手辣,不留余地。
白二爺記得,有一天中午,他剛從戲院聽戲回來,剛好碰上周墨從柜臺忙完,自接上往回走,見此白二爺想著許久未和這愛徒一起說說話了,便叫住了他,讓他陪自己一起吃個飯,坐坐。
周墨自是沒有推脫,點頭便就答應了下來,周末答應下來后,兩人便結伴去了醉仙樓,點了一些酒菜后,兩人吃的正高興,忽然自樓底下殺上來三四位窮兇極惡之徒。
干他們這一行,得罪人是常有的事,所以白二爺和周墨自是一點都不奇怪,見此周墨干了一杯酒后,便看著白二爺一抱拳說道”二爺,我去處理!”
“嗯!小心一點!”白二爺看著周墨點點頭說道。
隨后不過三分鐘的時間,樓下便沒有了動靜,那周墨慢慢的自樓下走了上來,白二爺放眼看去,便見那周墨臉不紅心不跳的,只是長衫上沾染了一點血跡。
吃完酒后,白二爺和周墨自樓下來,有一個伙計跑過來問他們,這幾個人的尸體這么處理。
不等白二爺搭話,周墨便立刻開口充斥道“沒看見二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