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鐘靈的話音剛落,我便看到,那本來完整的無頭石像開始裂開了一道道縫隙,接著便“嘭”的一聲,整個炸開。
隨后我們所在的那個大殿內(nèi),便立刻就充斥了一大股黑色霧氣,瞬間我便什么也看不清了。
見此我便立刻開口對胖子喊道“胖子,注意警戒!”
說著的同時,我立刻抽出了自己背后的黑色長劍,將長劍橫于胸口,隨時準備迎敵!
而就在我做好這一系列準備后,那大殿內(nèi)的強大陰氣開始慢慢的褪去,而在那陰氣褪去后,我便清晰的看到,那股陰氣逐漸的匯聚成為了一個人影,而那人影隨著陰氣逐漸的匯聚也變得越來越清晰。
見此我便緊盯著那股陰氣,逐漸的變成了一個老道士的模樣。
一直到最后一絲陰氣也在那老道士的身前匯聚完成后,那老道士的實體才慢慢的自那無頭石像之上落了下來,落地后,那老道士看著我們?nèi)碎_口道“無量天尊,三位擅闖我極陰大殿,又無辜殺我弟子,是否有點太過分了呢?”
“老道士, 不要假裝什么慈悲,你們是一群什么東西,滿的了別人,可滿不了本小姐,識相的乖乖交出束魂譜,我們找到需要的魂魄就離開,否則休怪我毀了你這破地方!”鐘靈看著那老道士毫無畏懼的說道。
“哈哈哈,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本座知道你們的身份不簡單,但是即使如此,你們也不該來我這極陰殿撒野,但是無量天尊,本座就暫且不與你們計較了,我極陰大殿的生魂已經(jīng)夠多了,本座今天就寬厚一次,只要你們在我的大殿內(nèi)誠心懺悔三日,本座便放你們離去!”那老道士看著我們?nèi)耍桓贝蠖鹊臉幼诱f道。
“呵呵,我若不懺悔呢!”鐘靈看著那老道士冷笑一聲說道。
“哈哈,那也無妨,本座不介意讓三位就此,魂飛魄散!”那老道士說這句話時,臉上的表情依舊慈眉善目毫無波瀾。
“呵呵,那就要看你這老頭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鐘靈說著,便再次自后背之中抽出了自己的那把赤色長刀。
見此,我也立刻凝聚真氣,將丹田內(nèi)的真氣全部運轉(zhuǎn)了起來,調(diào)度到了全身,以及手中的黑色長劍之上,死盯著那老道士,隨時準備動手。
他今天敢說這句話,就是真的敢掏槍斃了自己。
馮祥是古都北站的夜班執(zhí)勤人員,11月30號的那個晚上,他和往常一樣,坐在狹小昏暗的值班室內(nèi),聽著錄音機里吱吱呀呀的戲曲聲,想著什么時候才可以熬到天亮。
但就在他昏昏沉沉的間隙,一列黑色的半截火車,悄無聲息的已經(jīng)沿著鐵軌,慢慢悠悠的開進了站。
“垮啦!”一聲鐵器碰撞的聲音頹然響起,將迷迷糊糊的馮祥嚇了一跳,他本來已經(jīng)耷拉起來的眼皮,猛然睜開,向著外面看了出去。
外面是烏漆嘛黑的一片,什么都沒有看到,但憑借多年的經(jīng)驗,他心里知道,出事了。
隨即他便捏著一個老舊的手電筒,慌慌張張的沖了出去,當他看到月臺上那個烏黑的大家伙時,心里猛然就呆住了。
“這個點怎么會有火車開進來?”他心里疑惑道。
因為一般火車就進站時,,一定會提前給站臺的人通知的,即使是軍用列車也不會例外,可是他今天晚上沒有收到任何消息,這個大家伙就這么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讓他有點詫異。
心里疑惑著,馮祥捏著手電筒在那大家伙的身上四處照著,見那列車里一直都沒有動靜,他便心里更加疑惑了,隨即便緊了緊身上的軍大衣,朝著那大家伙靠近了過去。
隨著逐漸靠近,馮祥便看到,那大家伙是一列老式火車,因為火車的所有車廂,包括車頭,全都是用鐵皮焊接成的,這種樣式的火車,是前幾年才有的,這幾年經(jīng)過改造這種火車一般都已經(jīng)被廢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