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言語,轉身拿了一杯啤酒遞給他說道:“這是您的酒!”
“不用了,已經不渴了!”那男人看著我,憨厚的笑了笑,轉身就準備離開。
見此,我忙沖著他喊道:“唉,你準備去那里?”
他聽到我的話后,回過頭,看著我說道:“回家,我父親也到了遲暮的年紀,我不想讓他也感到落寞!”
聽到他的話后,我沒有再說話,他也沒有再說話,轉身推開門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見他離開后,我抬頭看了看墻上的掛鐘,時間已經到了早上五點十分。
見此,我便將那杯啤酒收了回來,洗了洗杯子,便披上外套走了出去。
等我走出去后,天邊已經出現了一抹朝陽,朝陽也同樣很美,清晨的朝陽照耀在臉上,讓人感覺身都暖洋洋的。
只是不知道對于那個男生來說,他看到的是夕陽還是朝陽。
那天白天我睡著時,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里我成為了一個偷窺者。
在秋末的街頭,我跟蹤了一個陌生的影子,我跟著他走街串巷,沿街乞討,看著他隔街謾罵,卑微陪笑,陪著他醉生夢死,饑寒交迫。
后來,黃昏降臨,我離他而去,離開前我看到他在深秋的夜里席地而眠,在深夜時醒來呆坐著望天。
最后,黎明破曉,我前去看他,陪著他起身踏過秋寒的花草,悄無聲息地將他接回了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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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我醒了過來,躺在我的出租屋里,看著平仄灰白的天花板,整個人顯得既乏味又無聊。
此刻,我身處于北緯33.42~34.45度之間這個荒誕城市,躺在這個城市這張既陌生又熟悉的床上。
這一刻,讓我想起了一個女人,她叫菲菲,一個很單純的女人,或者可以換個形容詞,一個很簡單的女生,她真的很簡單,簡單的就像是掛歷上的10號。
她除了簡單,還有一個特別顯著的特點,就是找男人的速度特別快。
但她找男人的眼光好像并不怎么樣,從我認識她開始,她就總是喜歡在垃圾堆里找男人,今天是她和第十三任男友分手的日子。
如果10號注定要有一個特殊意義的話,那就勉為其難的算作她的分手紀念日吧!
我和菲菲,一直保持著一種很微妙的關系,我從不避諱對她肉……體的喜歡,而她也似乎特別享受有我這么一個人的存在。
我們除了每次相互解決生理需求之外,她也熱衷于對我吐槽自己生活中的各種不滿。
記得一次翻云覆雨結束后,我抱著她靠在床頭吸煙,她忽然抬起頭看著我說,你得寫我,我說你有啥好寫的,而且寫進我的荒唐文字里也沒什么意思,她說得寫,我想看,我說那你想看些什么?她說隨便。
后來,我想了很多,但想來想去好像實在沒什么好寫的。
關于菲菲好像除了她和前任外,就根本沒有任何素材可供我參考,而我又特別煩寫男女情事。
所以寫菲菲這個事情,我一直拖了差不多快半個月,拖到他與這任男友分手后,我依舊覺得沒有任何東西可寫。
直到此刻,她忽然再一次抬起頭,看著我說,你寫我了嗎?
我一時語塞,頓了半天看著她的眼睛沒有任何言語。
她接著說,算了,實在沒什么可寫的就不寫了吧。
就在這一刻,我突然發現,她好像忽然就變得特別滄桑,好像忽然就充滿了故事。
那一刻我才明白過來,她不是沒有故事,只是不曾表露,就像即使特別堅強的人,也是因為曾經割舍了心里的部分情感,才變得無敵。
菲菲和那種故作堅強的人一樣,他們其實都很缺愛。
這一刻,我發誓我得寫她,即使實在寫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