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全村人,舉著火把,朝著我們家院子里走了進(jìn)來。
“吳老爺子,您這是要去哪?”村長走上前看著吳爺爺問道。
“出村,不可以嗎?”吳爺爺看著村長說道。
“當(dāng)然可以,您去那里都可以,但是三七要留下,他不能走!”村長看著吳爺爺說道。
聽到村長這句話,吳爺爺瞬間變得情緒特別激動,看著擋在我身前,看著村長大聲喊道“你聽好了,我就是死,我也不可能讓你拿我孫子去祭橋。”
聽到爺爺這句話,村長便也變得情緒特別激動,看著爺爺說道“吳老爺子,這就是三七的命,他得認(rèn)!”
“我管他是誰的命,我只知道他是我孫子,我不可能讓他去祭橋!”吳爺爺看著那村長說道。
“吳老爺子,您要是執(zhí)意這么做的話,我就得動粗了!”村長眼中寒光一閃,看著吳爺爺說道。
“來吧!今天你們想帶走我孫子,就從我這把老骨頭上踏過去!”吳爺爺傲然而立的看著村長和眼前的村民說道。
“哎!既然如此,那就沒辦法了!”村長嘆了口氣,朝后一退。
瞬間那四個建壯的漢子就一起沖上來,將吳爺爺按倒在了地上。
同時,人群中走出來一個光頭男人,一把將我抱住就要拖走,我嚇得瞬間就哭了起來,不斷的喊著吳爺爺,而吳爺爺被人壓在地上,不斷的掙扎著,可終究還是無濟于事。
而就在這時,從里屋里走出來了一個妙齡少女,憤然的看著眾人說道“等一下,我去祭橋,我也是陰年陰月出生的稚子,你們放了三七和吳爺爺!”
她叫吳丹,是吳爺爺來吉祥村之前收留的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隨吳爺爺姓。
那一年,她剛十八歲,只大我一歲!
我管她叫姐姐,她也喜歡叫我小弟弟,她長得特別好看,大家都說她是鄰近幾個村子里最好看的女娃。
農(nóng)村普遍結(jié)婚早,所以自我記事起,隔三差五的,總會有媒婆來找爺爺提請,近到隔壁的王二家,遠(yuǎn)到長安城里的富商。
可不管來的是達(dá)官富豪,還是平平民打工人,吳爺爺從來都是一口會絕,總是說孩子還小,不著急。
而我和丹姐姐的關(guān)系也一直都很好,從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就特別喜歡這個漂亮姐姐,而丹姐姐也一直都像個大姐姐一樣,對我總是特別關(guān)心,無微不至的照顧我。
當(dāng)天晚上,丹姐姐被村長他們帶走后,爺爺回到屋里一句話都沒有說,臉色特別難看。
而我則是一直哭,一直哭,哭著問吳爺爺,丹姐姐是不是回不來了!
在沉默和哭泣中度過了那個壓抑的夜晚后,第二天早晨太陽照常升起,我和爺爺去村長家找村長理論,但是村長根本就沒有給我們?nèi)魏螜C會。
派了兩個村子里的大漢,推搡著就將我們打發(fā)走了,也是在那一刻,我才清楚的認(rèn)識到,原來人在面對自己的利益時,會變得如此冷漠。
這兩個平時看起來憨厚的莊稼漢,此刻冷漠的我有點不認(rèn)識。
當(dāng)天午夜十二點整,全村的人再次聚集到了那大橋的橋頭,冷漠的看著丹姐姐,準(zhǔn)備將她像那個流浪漢一樣祭橋。
而當(dāng)天晚上,我和吳爺爺也擠在那群冷漠的人群里,朝著那大橋上看著。
此刻這個斷橋上,燈火通明,丹姐姐被牢牢的綁在橋頭,在她身邊是六個光著膀子的大漢,穿紅戴綠的舉著火把,嗷嚎著在丹姐姐面前跳舞。
而丹姐姐也被人換上了一件大紅色的嫁衣,此刻我注意到她在看我,她此刻面色蒼白,臉上掛著淚水,微微的張了張嘴,似乎在對我說什么,但是我聽不清。
見此,我瘋了一樣朝著丹姐姐沖了過去,哭喊的叫著“姐姐,姐姐!”
但沒等我跑兩步,瞬間就被人鉗制在了原地,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