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一個如同萬人——坑的地方。
1984年11月30號,凌晨一點三十九分,那一天是整個古都11月以來最寒冷的一天。
由于納粹的掠奪,整個古都城早就失去了原有的繁榮和安逸,到處都呈現出一種蕭索的景像,那個年代,人人都努力的活著,但活著依然成為奢求。
火車站,在那個年代,一只都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所以即使在當時的環境下,這個地方也一直都顯示著它至關重要的作用。
馮祥是古都北站的夜班執勤人員,11月30號的那個晚上,他和往常一樣,坐在狹小昏暗的值班室內,聽著錄音機里吱吱呀呀的戲曲聲,想著什么時候才可以熬到天亮。
但就在他昏昏沉沉的間隙,一列黑色的半截火車,悄無聲息的已經沿著鐵軌,慢慢悠悠的開進了站。
“垮啦!”一聲鐵器碰撞的聲音頹然響起,將迷迷糊糊的馮祥嚇了一跳,他本來已經耷拉起來的眼皮,猛然睜開,向著外面看了出去。
外面是烏漆嘛黑的一片,什么都沒有看到,但憑借多年的經驗,他心里知道,出事了。
隨即他便捏著一個老舊的手電筒,慌慌張張的沖了出去,當他看到月臺上那個烏黑的大家伙時,心里猛然就呆住了。
“這個點怎么會有火車開進來?”他心里疑惑道。
因為一般火車就進站時,,一定會提前給站臺的人通知的,即使是軍用列車也不會例外,可是他今天晚上沒有收到任何消息,這個大家伙就這么悄無聲息的出現,讓他有點詫異。
心里疑惑著,馮祥捏著手電筒在那大家伙的身上四處照著,見那列車里一直都沒有動靜,他便心里更加疑惑了,隨即便緊了緊身上的軍大衣,朝著那大家伙靠近了過去。
而就在這時,那鐘靈開口了,看著那老道士說道:“你就那么肯定我們會死嗎?你有沒有想過,你將會是這極陰之地的最后一個生魂!”
“哈哈哈,大言不慚!本座倒是要看看,你們到底有什么本事!”那老道士看著鐘靈說道。
此時,馮祥的內心瞬間充滿了恐懼,他在想自己不能死,孩子還小,自己如果就這么被帶走了,留下妻子一個人帶著孩子肯定不行。
想到這里,他便立刻攥著手里的手電筒,轉身就想逃離這個是非之地,但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刻,忽然自火車里面,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咳嗽聲。
“有人?”馮祥嘴里嘀咕著停住了腳步。
“咳咳!”那咳嗽聲再次想起。
聽到這里,馮祥便立刻轉身,趴在那火車頭的玻璃窗上,由外面看了進去,但因為霧氣太大,他根本什么都看不見。
但就在這時,那火車里面,再次傳來了一陣撲騰聲,像是有人在里面掙扎一樣。
見此,他把手里的手電筒,直接懟在了那火車頭的玻璃窗上,繼續睜大著眼睛看了進去,隨即他便隱隱約約的看見,那火車頭的駕駛室里面,似乎凌空懸掛著一件東西,搖搖晃晃的。
但因為霧氣,他看不真切,只感覺那掛著的東西倒是挺大的,像是一頭死豬一樣。
但似乎又不像,總之感覺挺奇怪的,這時外面的冷風越來越大,冷的他不由自主的再次緊了緊身上的軍大衣。
就在與此同時,那火車頭上被焊接起來的車門邊,由于時間過久,加上冷風一吹,一處縫隙炸裂了開來,見此馮祥便蹲下身去,透過那道縫隙費力的朝著里面看了進去。
瞬間,他便看到,那懸空掛著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死豬,而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被吊死在火車頭里的人。
因為馮祥是蹲著的緣故,他看到那死人的方位是由下而上,所以他能清晰的看到,那人死的時候,眼睛還是睜著的,整個眼睛里面充滿了血絲,嘴巴長著,吐出了半截慘白色的舌頭,整個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