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用一包大白兔奶糖忽悠鄧布利多用幻影顯形把他送回了倫敦。
至于原因嘛……當然是為了記錄一下這個從沒見過的幻影顯形魔法陣了。
但他現在后悔了……
文森特小時候最討厭坐車了,因為每次都會被大人告知不能在車上看書寫字。
他不是沒試過,但也許是他中耳半規管太過脆弱的問題,每次這么干都要做好暈車的準備。
而被人帶著幻影顯形……簡直比乘騎士公共汽車、比坐古靈閣的礦車還要刺激得多!
更何況他還強迫著自己去盯著地上看,試圖記住那個復雜的一匹的魔法陣……
“嘔——”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
文森特都懷疑他以后會不會對幻影顯形產生心理陰影……
但至少經過這么一番折騰之后,好歹是把魔法陣給記下來了。
鄧布利多把他放下就走了,文森特晃晃悠悠的回到家里,趁著記憶還沒模糊就先把那個魔法陣給畫了下來。
然后他又去了一趟韋斯萊家,報了個平安。期間被弗雷德和喬治追問了幾句“是不是到了霍格沃茲”、“有沒有見到霍格沃茲的城堡”、“霍格沃茲的魁地奇球場大不大”之類的問題,都被文森特用“嗯嗯啊啊”敷衍過去了。
“我怎么感覺你在敷衍我們?”
“嗯,對!我也有這種感覺。”
“哈哈哈,怎么會呢?”文森特邊回答邊往壁爐的方向靠,“看!珀西他下來了,他發現你們拿他的魚脊骨粉去做實驗了!”
雙胞胎緊張地轉過頭,看見身后空無一人,這才想起來珀西早就上學去了。
“屁!哪來的珀西,他都去學校了!”
“就是!而且我們哪有拿他的魚脊骨粉!”
“我們拿的明明是查理的!”
“……誒?文森特呢?”
等他們意識到自己被騙了之后,文森特已經通過壁爐回到家了。
再次從壁爐里爬出來,文森特才想起來分院帽還悶在自己的懷表里……
“呼啊!呼啊……丟——,臭小子你想憋死我啊!”
剛把帽子放出來,就聽見它開始口吐芬芳……
“憋說話!現在已經很晚了。”文森特十分嫌棄的用兩根手指捏起帽檐,把它提溜進了浴室。
晚是晚了點,帽子還是要洗的,不然他光是看著就受不了……
“喂喂喂!你要干嘛!”分院帽像是有什么不好的預感,不安分的甩來甩去。
“別讓我看到水啊!我警告你!”
“你怕水啊……”文森特頓了頓。
難怪那么臟……
怕也得洗!
文森特面無表情的的把它扔進水桶里。
“啊!你這是謀殺!啊——”
看著清水在分院帽的掙扎之下漸漸染黑,有些潔癖的文森特第一次覺得洗一件東西是怎么麻煩的事情。
關鍵是吧,這個帽子還是布做的,沒辦法直接用魔法高溫消毒。
文森特想,要是他是格蘭芬多的話,就給做成分院頭盔,最好還是不銹鋼的那種,這樣就不用擔心衛生的問題了——要用的時候一個消毒三連咒下去,連新冠病毒都給他燒的一干二凈。
但現在這種不能燒的東西嘛,就只能……用水龍卷來洗吧!
什么?手洗?不可能的!他手還得要呢!
“臭小鬼!我唔哇——”
在分院帽驚訝的注視下,文森特用魔杖指揮著一股水流,把它給卷了起來。
然后,轉……
“唔唔唔——咕嚕咕嚕……”
轉著轉著,文森特忽然感到了一絲不對勁,他記得這帽子,應該是黑色的吧……
看著水龍卷里越來越綠的分院帽,文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