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差的也就只有青云宗、棲霞閣,和天元客棧,至于其他的那些勢力,實力都不是很強,也沒必要專門聯絡。”
姜牧微微瞇了瞇眼睛,說道“此三家,青云宗就不說了,另外兩家你熟嗎?我的意思就是說,可以完全確定一定會與天墉城共進退的?”
臨羨魚搖了搖頭,道“我一直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不太清楚,不過,我倒是知道棲霞閣閣主白鳳鳴好像是我天墉城掌教是莫逆之交,好像也是一起扛過刀的交情,至于天元客棧我就不清楚了!”
姜牧點了點頭,摸了摸懷里那塊白淺羽贈送的令牌,說道“那什么,羨魚兄,在下家中還有一些事情,就先告辭了!”
臨羨魚愣了一下,說道“正好啊,子白兄,我跟你一起去,咱們還有秉燭夜談的!”
姜牧“……”
你怎么還記得?
“等等我啊,子白兄,我跟你說,除了納戒,我還在想御劍術,西蜀那位劍仙可擲劍三千里取人首級,你說要是我們人踩在劍上,御劍飛行,豈不美哉……”
…………
棲霞閣。
一座大院中,一個丫鬟拿著一封信急匆匆走在連廊里,迎面走來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
那丫鬟一看到那老者,急忙躬身執禮,道“奴婢拜見閣主。”
能夠在棲霞閣稱閣主的,只有一人,那邊是棲霞閣閣主白鳳鳴。
白鳳鳴看了看那丫鬟,輕聲問道“你家小姐怎么樣了?這段時間可有出過房門?”
丫鬟搖頭道“沒有,小姐自從去了一趟汝嶺縣手刃了那個叛徒之后,就一直把自己鎖在屋里,沒有出來過!”
白鳳鳴皺了皺眉頭,道“淺羽這丫頭難道又受到什么刺激了?”
丫鬟低聲道“閣主,您還是看看小姐吧,奴婢發現小姐回來之后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說話變得溫柔了,也不打人了不罵人了,還時不時摸著臉頰傻樂!”
白鳳鳴眉頭皺得更緊了,突然看到那丫頭手里的信件上還有一塊令牌,大驚道“這塊令牌怎么在你這兒?”
那丫鬟急忙道“是有人給小姐送來了一封信,還夾帶著這一塊令牌。”
白鳳鳴眼睛一凝,道“男的女的?”
那丫鬟搖了搖頭,說道“閣主恕罪,奴婢只是替小姐取了信,不知道這信到底是誰給小姐寫的。”
白鳳鳴從丫鬟手里取過信件,準備撕開看一看,但剛準備動手,又猶豫了一會兒把信還給了丫鬟,道“算了,你還是給你家小姐拿去吧!”
丫鬟接過信件,說道“那,閣主若是沒有其他吩咐,奴婢就先告退了。”
白鳳鳴點了點頭,突然又喊住丫鬟,說道“慢著,你……待會兒偷偷注意看一下,落款的人是誰。”
丫鬟點了點頭,告辭離去。
看著那丫鬟離開,白鳳鳴眼睛一轉,急忙躲到了一個角落里。
過了約摸一刻鐘的時間,
白淺羽的房間的門打開了,
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門的白淺羽居然提著長劍出來了,風風火火的出了院子。
白淺羽前腳出門,
那個丫鬟也緊緊跟了出來。
白鳳鳴急忙現身,攔住那個丫鬟,問道“你家小姐干什么去了?”
那丫鬟急忙回答道“奴婢不知道,只知道剛剛小姐看完了信件之后,讓奴婢去通知長老院的各大長老,緊急召集。”
白鳳鳴皺了皺眉頭,又問道“你看到那信上寫了什么了嗎?”
丫鬟搖頭道“沒有,奴婢只看到落款的名字好像是叫姜子白,其他的就沒看到了,小姐看完之后就揣在懷里了。”
“姜子白……”
白鳳鳴輕喚了一聲,嘀咕道“這個名字怎么這么熟悉,好像在哪聽過,”嘀咕了幾句,白鳳鳴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