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盤論道,
大學士程怡率先落下一子!
不過,一般人看不懂場中的情況,可觀戰的人中也有不少修為高深的,他們卻能夠明白棋盤中論道兩人的情況。
觀戰人群中,有一位老者,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姜牧,輸了,實在想不到,這程怡作為儒家高人,居然出手這么狠!”
有人疑惑道“前輩,此話何解?”
那老人說道“姜牧太年輕沖動了,雖然說當湖棋盤對于論道是相對公平的,但那也只是對于儒道之人來說,他雖然是讀書人,可修行的乃是符道。”
“當湖棋盤不論修為高深,只論道,但是,這程怡乃是儒道天修,手里想我這儒道真義,他這一出手就直接拋開論道,以儒道真義壓迫姜牧,姜牧不修儒道,根本不可能有還手之力!”
“這么說,姜牧是被程怡算計了,程怡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與姜牧公平公正的論道,只是單純的想殺姜牧!”
“就是如此。”那老人說道“儒道真義,之所以稱為真義,是因為這是儒家圣人的真理,姜牧根本雨從辯論!”
同一時間,觀戰的人山人海里,都紛紛擾擾了起來。
…………
皇宮御書房,閉目養神的秦萬里突然睜開眼睛,大怒道“程怡這老東西好不要臉,一點儒家臉皮都沒有了嗎?”
秦昭微微一愣,問道“皇叔,怎么了?”
秦萬里站起來,說道“程怡這老東西,堂堂名士,真是一點臉面都不要,與姜院長一小輩論道,居然還做手腳,用儒家真義壓迫姜院長!”
“儒家真義!”秦昭大驚。
秦萬里臉色很不好看,說道“姜院長這小子危險了,當湖棋盤之內,儒道真義幾乎立于不敗之地,所謂論道論道,起碼有道可論才行,程怡這老東西不論道,只殺人!”
秦昭狠狠一捏杯子,直接將茶杯捏碎,說道“皇叔,姜卿有沒有可能翻盤?”
“難,”秦萬里說道“除非姜院長能悟出儒家圣人之道,但這根本不可能,從古至今,儒家雖然盛行,才出過幾個圣人之道!”
秦昭臉色蒼白,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說道“既然程怡這老東西不要臉,那也別怪朕無情了,皇叔,如果姜卿因為這樣隕落,就讓鶴山書院來臨安的那些人全部替他陪葬!”
秦萬里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大內總管無舌突然進來,說道“陛下,世家的人來了,在外求見!”
秦昭冷哼一聲,說道“這是怕朕出手,來堵人了!”
…………
當湖棋盤中,
姜牧如同一頁扁舟一般飄蕩在江面上,隨時可能被大浪吞沒。
無盡的浩然正氣壓迫著,紫氣東來,鋪天蓋地,化成了厚重的真義,將整個棋盤世界全部覆蓋,恐怖威勢滔天。
浩然正氣化作一條條神鏈,如汪洋一般洶涌而來,天空都被壓滿了,山川被覆蓋,氣勢磅礴,壓迫的人靈魂都顫栗,如一條條螭龍般,迅速將姜牧纏繞束縛。
那一瞬間,程怡根本不給姜牧任何反應的機會,一道道儒家真義脫口而出
“言而無信,不知其可!”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過而不改,是謂過也!”
“可與言而不與之言,失人。不可與言而與之言,失言。”
“躬自厚而薄責于人,則沉怨矣!”
隨著一條條儒家真義如同雷霆一般束縛攻擊而來,姜牧的處境越來越難堪,
他一子未落,程怡已經落子半盤!
他也沒想到程怡會如此不要臉皮,
好歹是一儒家名士,
居然一點臉都不要了,以論道的幌子憑借儒家真義壓人。
姜牧也屬實難以想象,這程怡跟自己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