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農(nóng)涼郡。
盛夏某日,浩浩蕩蕩的逐鹿軍,直奔涼郡,三萬余逐鹿大軍壓陣城門之前,氣勢濤濤,壓的整座城都十分壓抑。
李知否一馬當前,一身雪亮的鎧甲在炎炎烈日之下?lián)u曳生輝,英姿颯爽,策馬走向城門。
后山二先生坐在一架車攆上,微微閉著眼睛,單手握劍,輕聲道“李教習,我希望你將李泌讓給我。”
李知否拒絕道“李氏一共三位大宗師,除李泌之外,另外兩位,你可任選其一,甚至于一挑二都可以。”
就在這時,
并列同行的一輛馬車里響起了一個清冷的聲音“李侯爺,二先生,我第一武院既然已經(jīng)來了,也不能什么事都不做,第一武院選擇其一。”
臨羨魚策馬走出來,停在那輛馬車前,說道“拾一姑娘說得對,李侯爺,二先生,我第一武院總不能就只是走個過場吧!”
李知否和二先生對視了一眼,都緩緩點了點頭。
不論是對于臨羨魚還是馬車里那位基本不怎么露面的第一武院的山長姜拾一,李知否和二先生都給與了充分的尊敬。
臨羨魚就不說了,憑借姜圣親封一句肉身無敵聞名天下,當初在荒原憑借著肉身與黃巾軍教主打了個不分勝負,后來加入逐鹿軍又在荒原打了兩年,早已經(jīng)用實力向天下證明了他的實力。
對于臨羨魚的實力,江湖上有很多傳聞,有人說他走的橫練之道,已經(jīng)是大宗師,而有的人卻說他沒有修為,只有肉身
各種說法,也沒有得到一個準信。
恐怕最清楚的也只有臨羨魚一人而已,即便是姜牧對他的實力都不是很清楚。
不過,不可否認,
當今天下的高手之中,絕對有臨羨魚一席之地。
而至于第一武院的這位叫做姜拾一的山長,其實倒是聲名不顯,也沒有在江湖上聽聞過此人的名號,只知道這人在當初的武林盟如今的第一武院里地位很高,即便是第一武院的副院長燕伯傾對她都是禮遇有加。
甚至于臨羨魚都已經(jīng)有了肉身無敵的名頭了,依舊對這位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姑娘有些害怕,因為,臨羨魚對誰都是嬉皮笑臉的,唯獨面對這位拾一姑娘時非常規(guī)矩,一絲不茍。
李知否還打趣過臨羨魚,
臨羨魚只是搖了搖頭,說了一句“惹不起惹不起”之后落荒而逃。
逐鹿軍里的人不少,但對這位神秘的拾一姑娘都比較好奇,各種猜測是漫天飛舞,只是,唯一知道身份的臨羨魚卻又三緘其口,讓人沒辦法知道,連第一武院的那些學子們都不清楚這位拾一姑娘的身份。
“臨羨魚,那位初九姑娘呢?”李知否突然詢問道。
臨羨魚取出酒葫蘆喝了一口酒,擦了擦嘴巴,說道“你說九兒那丫頭啊,前幾天來到?jīng)隹ぶ缶拖Я耍乙膊恢浪ツ牧耍 ?
“初九姑娘和拾一姑娘是兩姐妹吧?”李知否問道。
“嗯,應(yīng)該是的,”臨羨魚說道“哎呀,我說李侯爺,你就別問了,你無法想象我當初在十萬大山被拾一姑娘支配恐懼,她已經(jīng)囑咐我了,不能透露關(guān)于她的任何消息,我什么都不會跟你說的。”
李知否眉頭一挑,道“她們信姜,是不是與姜子白有關(guān)系?”
“我不知道。”
“是不是因為姜子白,她們的地位才那么高的?”
“我不知道。”
“我見那九兒姑娘出手過,她不論是出劍收劍都和姜子白很像”
“我不知道。”
“你是覺得我不能支配你嗎?”
“告辭!”
一直坐在車攆上沉默的二先生突然開口,道“李教習,你沒必要為難臨大俠,其實你心里清楚,第一武院來的那兩位都與老師有些很大關(guān)系。”
李知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