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館內(nèi),在坐的其它強(qiáng)者同樣嘩然,震驚和懷疑地看著路一平。
“這藍(lán)衫年輕人是十四圖騰?!”
也難怪這些人會懷疑,就算是上古之時,也只有十三圖騰,沒聽說有十四圖騰的古神強(qiáng)者。
“翼泉少爺,會不會是同名?”郝連青月對翼泉說道。
同名?
翼泉疑惑地看著路一平。
這時,路一平對郝連青月淡然道“回去告訴你父親,若敢再動蒼雷神宗,便是他有銀翼神府庇護(hù),我也一樣將他腦袋斬下來!”
不管是郝連青月,還是其它幾個年輕男女,俱都怒然。
連翼泉也都臉色一沉,就算此人真是十四圖騰的路一平,也未必太狂妄了,將北荒神府府主的腦袋斬下來?
表面上看,是對北荒神府府主郝連壁警告,但是何嘗不是對銀翼神府的警告!
翼泉臉色一冷,說道“閣下這是在對我們銀翼神府警告?”
路一平道“你這樣理解,未嘗不可。”
翼泉身后一個年輕人忍不住勃然大怒“小子,就算你真是十四圖騰路一平,也仍然是古神而已,你一個古神也敢對我們銀翼神府大放厥詞,我們銀翼神府隨便一個七條天命神王都能捏死你!”
“哦,是嗎。”路一平臉色平靜,也不見他如何動作,翼泉身后年輕人突然便被一股驚人的吸納之力,吸納到了路一平面前。
眾人一驚。
“路一平,你要干什么?我父親是銀翼神府大統(tǒng)領(lǐng),是八條天命神王!”那年輕人全身無法動彈,又驚又怒。
“八條天命?”龍角金牛嗤聲,直接一掌,便將那年輕人拍飛出去,對方砸落到了小酒館外街道上。
“你碎了我神脈和圖騰!”年輕人吐血不止,驚怒異常地看著龍角金牛。
翼泉幾人都是怒視龍角金牛。
“你們知不知道這樣做,會是什么后果?”翼泉怒視路一平和龍角金牛。
“滾!”龍角金牛冷哼道“再嘰哩啰嗦,將你們?nèi)磕笏馈!?
感受到龍角金牛身上殺意,翼泉不敢再多說,帶著受傷的年輕人和郝連青月幾人離去。
徐騰,周燦等人看著離去的翼泉幾人,呆了半晌。
此時,死城某府邸內(nèi),身穿銀色戰(zhàn)鎧的銀翼王翼木還有銀翼神府一眾高手正與天悲老人談笑風(fēng)聲。
“數(shù)千年不見,天悲前輩風(fēng)采更勝當(dāng)年。”銀翼王翼木對天悲老人笑道。
一臉白發(fā)蒼蒼,雙眼烔烔有神的天悲老人笑道“老嘍,再過些年,我這身老骨頭怕是都走不動了,哪能與翼府主相比。”
兩人互相奉承。
翼木笑道“這次天命出世,天悲前輩,我們不如聯(lián)手,你意下如何?”
天悲老人看了翼木和翼木身邊一眾高手一眼,心中一動,笑道“不知如何聯(lián)手?混沌天命只有一條。”
翼木正要說下去,便見翼泉幾人一臉狼狽地走了進(jìn)來。
“志兒!”翼木身邊大統(tǒng)領(lǐng)陳廷見到翼泉身邊重傷的兒子陳志時,驚然起身。
翼木一眼便看出陳廷兒子陳志神脈甚至連圖騰都被碎了,不由眉頭一皺,問翼泉“怎么回事?”
翼泉不敢有瞞,趕緊將事情一五一十說了。
他也沒有添油加醋,將路一平和龍角金牛的原話說了。
殿中眾高手聽路一平警告郝連壁,敢再動蒼雷神宗,便是有銀翼神府庇護(hù),也一樣將其腦袋斬下來時,都是臉色一冷。
天悲老人也是訝然。
黑白神宮之事,他當(dāng)然知道,不過,路一平雖然是十四圖騰,固然讓人震驚,但是,一個十四圖騰挑釁銀翼神府,未免太不知分寸了吧?
“那路一平當(dāng)真這么說的?”翼木臉色一沉。
“千真萬確。”翼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