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包間在大都會地下二層最核心的位置,整個包間空間巨大,設(shè)施先進,歌舞、餐飲、洗浴等等一應(yīng)俱全。
走在通往一號包間的長長過道上,莊始感覺到了一股陰森、恐怖的味道,這味道中透著濃濃的殺氣,這對鳳城這個最大的色情場所來說,當屬最正常不過了。色情,暴力,恐怖,從來就是相輔相生的。
“保持警惕,按第一套方案行動!”莊始轉(zhuǎn)過頭輕聲提醒戴娜娜。
“是!”戴娜娜馬上示意張露露,這樣依次傳遞到了后面的楊紫燕和安子琪。
“啪!”莊始剛踏進一號包間,原本隱晦、曖昧,充滿著誘惑的燈光瞬間變得亮如白晝。
“小子膽子不小啊!”一個中年男人背對著門,坐在包間中央的大沙發(fā)上,只露出了半個頭。
莊始回頭向戴娜娜使了個眼色,然后鎮(zhèn)定自若、不慌不忙地朝中年男人走過去。
“哈哈,真不好意思,我遲到了。”
“你還真敢來?”
“是我約的錢老板,我怎么能不來呢?”
莊始大大方方地在錢守信的對面坐了下來。
“哎喲,是錢大老板啊,可想死我們啦。”
“錢老板,穿著你給我們買的衣服感覺真的是太好了。”
“是啊,錢老板,那個舒爽勁真的是甭提了。”
“錢老板,你看看我這套好看嗎?會不會太露了呀?”
戴娜娜、張露露、楊紫燕和安子琪上去就把錢守信圍在了中間,向他賣弄著風姿,把跟著后面的嚴富滿看得直咽口水。
“小子,你是什么意思?”錢守信雖已心旌搖曳,但由于在陽光購物廣場精品女裝店里吃過虧,還是硬壓著被四個女人勾引起來的欲火,抬起頭問莊始。
“我還想問你是什么意思呢,錢老板。”莊始拿起茶幾上一把水果叉子把玩著,慢悠悠地對錢守信說道,“我可是好心好意請你到這里來瀟灑瀟灑,可你呢?仗著你是嚴富滿的舅舅,卻伙同嚴富滿在這里擺下鴻門宴,到底是何居心!”
“這個,不是那個意思的,我只是想嚇唬一下你們。其實,我也沒有想到你們真的會來。”錢守信一開始的囂張氣焰明顯已經(jīng)泄去了大半。
“既然你認為我們是不會來的,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就當我們沒有來過。”莊始說著站了起來,順手把那水果叉子一扔,正好扎在錢守信褲襠中間的沙發(fā)上,把錢守信嚇得一哆嗦。
“哎唷,就差那么一點點么,錢老板你的家伙什可就報銷了。”
“錢老板的那個東西可金貴著呢,怎么能夠輕易報銷的呀。”
“不是么,我聽說錢老板都還沒有自己的兒子呢。”
“唉,真是人生的一大遺憾那,有金有銀沒有自己的后人,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呢,那家伙什報銷就報銷了吧,反正也只是一個裝飾而已。”
四個女人一唱一和地挖苦著錢守信。
錢守信是嚴富滿的親舅舅,錢家在鳳城也算是有地位的家族,目前的實力就僅次于上官家。
這錢家和嚴家是世交,以前錢家要比嚴家實力強大得多,嚴家能在鳳城崛起全憑錢家的提攜,因此兩家關(guān)系一直很好。可到嚴望海執(zhí)掌嚴家之后,就漸漸看不起錢家了。特別是錢家到錢守信這一代,生的都是女孩,被嚴望海笑話為絕后的一代。
“你們可千萬不能弄壞了我的命根子,我還要靠它生兒子呢。”錢守信緊緊護著褲襠。
“你以為你的命根子還能替你生出兒子?”莊始輕蔑地冷笑了一聲。
“能的,一定能的!”提起生兒子,錢守信已經(jīng)是到了神經(jīng)質(zhì)的地步。
“就你蜻蜓點水似的三兩下就完事,還想生兒子,笑話!”莊始一點面子也沒給錢守信留。
“你怎么知道我就三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