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嚴望海是和一個叫葉洪湖的人在桃府密談?”莊始問錢守信。
“是的,他們談了整整一個下午,現在還在一起。”錢守信站著告訴莊始,他還全身赤裸著。
“你是怎么知道的?”莊始覺得錢守信這顆棋子值得利用。
“我在嚴望海身邊有人,隨時會向我報告那老頭子的一舉一動。”錢守信對莊始已是毫無保留。
“哦,這很好。對了,你還站在那里干嗎,過來坐下,我們好好聊聊。”莊始向錢守信招了招手。
“大爺,我舍不得過來坐。”錢守信雙手托著他那還高舉著的物件,他怕一坐下就會沒有現在這般威風,他可是從來沒有這樣的威風過。
“怎么舍不得過來坐?”莊始有些納悶。
“我怕一坐下,它就又回去了。再說,我現在這樣,也穿不上褲子,還是站著好了。”錢守信實話實說。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莊始大笑著站起來走到在錢守信身后,在他兩側腰間各點了一下。
“啊呀,大爺,你怎么把我給弄回去了呀。唉,這可怎么辦,怎么辦啊。我好不容易有這個狀態,大爺你,你,你怎么把我給弄沒了呀。”錢守信急得象個小孩子似的在地上原地轉著圈。
“你放心,你的東西是起來還是下去,都在我一指之間。只要你聽我差遣,我保證讓你天天起著,否則就只能永遠下去了。”莊始已經把錢守信玩在股掌之中。
“我聽你的,什么都聽的。大爺,你快幫我讓它起來吧。”錢守信跪到了地上。
“你急什么?現在讓它起來你又沒對象生兒子,你還是站起來穿上衣服吧,我們好好談談正事。”莊始見錢守信這個樣子忍不住想笑。
“大爺,我現在就想要有我自己的兒子,你快幫我讓它起來吧,女人外面多的是。”錢守信對于兒子已是急不可耐。
“錢守信,你說的是什么話。你給我聽好了,兒子只能是和你老婆生。如果你再在外面亂找女人,我就立馬把你的下面給閹了,讓它永遠也起不來。”莊始大聲罵道。
“大爺,你別生氣,別生氣,我都聽你的,聽你的。”錢守信戰戰兢兢地穿好衣褲,規規矩矩地坐到了莊始的對面。
“你以后不要叫我大爺,你不嫌丟人我還覺得難為情呢。”莊始見錢守信都四十好幾了,還一口一個大爺,聽著都別扭。
“那我怎么稱呼你呢,叫小兄弟可以嗎?”錢守信畏畏縮縮地問莊始。
“叫我兄弟就得配得上做我的兄弟,要有個男人樣。”莊始有意利用錢守信去對付一些人。
“以后我一定好好做人,好好做人。小兄弟,我本來也不壞的,都是那嚴望海害的。”錢守信肚子里其實也是一肚子苦水。
“嚴望海害的?”莊始故作什么也不知道。
“是啊,我是一心想振興我們錢家產業的,可那嚴望海暗中算計我們不說,還老拿我們錢家沒有兒子說事,想著把我們錢家給吞并了。”錢守信這個時候總算恢復了常人的樣子。
“我聽說嚴家可是靠錢家扶持起來的,沒有錢家那有今天的嚴家。”莊始往錢守信的傷口上灑了一把鹽。
“就是,他嚴家因為勾結外寇擾亂鳳城市場被官家查處,本來早就敗家了,是我爺爺有好生之德,念在世交份上,給那嚴望海本錢重新起家。想不到那嚴望海是個白眼狼,不擇手段打壓別家不說,還想方設法擠兌我家,把我錢家的大半資產占為了己有,氣得我爺爺和我爹相繼病故。”錢守信對嚴望海恨得咬牙切齒。
“既然這樣,你姐姐怎么還嫁給了嚴家做媳婦呢?”莊始對這一點確實想不通。
“當初我爹對嚴望海還存一絲希望,總想通過這門婚事挽回兩家的關系。結果害得我姐年輕輕地就守了寡,嚴望海卻是步步緊逼要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