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大善人,我在鳳城見到有個年輕人很是不一般?!鄙瞎偾迳彍蕚浒亚f始的事和上官木良說說。
“鳳城有讓我女兒覺得不一般的年輕人?”上官木良知道上官清蓮眼光高得很,一般的人根本不可能入她的眼。
“我見到他之后,細細回憶了好幾次,我覺得應該就是他!”上官清蓮的臉上露出了初戀般的甜蜜微笑。
“誰?能讓我女兒如此神往?”上官木良很是好奇。
“莊復!”上官清蓮拖著長音,很有韻味地說出了這兩個字。
“誰?誰?誰?”上官木良連問了三個誰,身體不由自主地抖動了起來。
“莊復,我的初戀情人,你老對手的兒子。”上官清蓮毫不避諱。
“你確定是他?”上官木良的胡子都抖動了起來。
“上官大善人,是不是擔心人家找你來報仇?”上官清蓮故意拿上官木良尋開心。
“真的是莊復?他從龍都逃出來了?他能逃出來嗎?能從龍都逃出來可是了不得,不得了,這,這,這——”上官木良手足無措,顫巍巍地在原地踱著步。
“他看上去可不象是逃出來的,看上去比以前還要帥氣百倍,更多了那么一份陽剛之氣!哎喲,我可愛死他了!”上官清蓮的癔癥又發作了。
“不是逃出來的,那是龍都放他出來的,那還了得,那還了得,那還了得——”上官木良則是得了恐懼癥。
“愛死他了,愛死他了,愛死他了——”
“那還了得,那還了得,那還了得——”
父女倆人嘴上念念有詞,在屋里圍著桌子走起了圈圈,不清楚的人還以為他們父女在做什么法事呢。
據醫家研究表明,每個人都有輕度精神分裂的傾向,只不過是程度不同而已。特別是高智商人群,此類現象更為普遍。上官清蓮年輕的時候因迷戀莊復患過癔癥,差點成了重度花癡,還是莊家父子出手相醫,才得以康復。而上官木良是個絕頂聰明的人,他算數之術一流,還會妖道,曾不可一世,且單單懼怕莊家父子。這樣聰明的人,腦袋瓜子線路搭錯,也是非常正常的了。
“嘩啦!”
鵑子把兩大盆涼水分別潑在上官清蓮和上官木良的身上。
“啊呀,怎么下大雨了?”
“這雨好大哦!”
上官木良和上官清蓮晃晃腦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都大笑了起來。
鵑子以為他們還沒有清醒過來,又叫下人端過來兩盆涼水。剛要潑,上官清蓮和上官木良沖過來抓住了她端著水盆的雙手。
“哎,哎,鵑子,媽媽和你外公鬧著玩的呢,你不要再潑了?!?
“對,外公和你媽媽在玩老鷹捉小雞呢,回憶童年,回憶童年?!?
鵑子被他們弄得哭笑不得,但還是把那兩盆涼水都潑向了上官清蓮和上官木良。
“你們繼續好好回憶童年!”
鵑子一扔面盆,頭也不回走出了上官府。
上官府位于鳳城的舊城區,這里是鳳城的發祥地,周邊都是老房子。
上官家的祖上曾擔任過鳳城的府臺,世代居住在這里,上官府就一直叫了下來。
“葉嵐,你今天好些了嗎?”鵑子,在葉嵐面前她還是葉洪涓,當然莊末也還是葉嵐。
“姑姑,你怎么又來看我了?真是不好意思?!比~嵐和葉洪涓彼此客套著。
“我看你今天氣色好多了。”葉洪涓坐到床邊拉著葉嵐的手。
“嗯,我也覺得已經沒事了?!比~嵐想把手抽回來。
“如果好了的話,還是干脆回張百萬家休養吧,醫院里總是不方便的?!比~洪涓盼著葉嵐早點回張百萬家,那樣她也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住進去。
“我也是這樣想的,可醫生說還要再觀察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