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涓子,你表弟去哪里了,怎么好幾天不見?”上官木良在飯桌上邊喝酒邊問葉洪涓。
“外公,表弟去哪里我怎么會知道?”葉洪涓若無其事地吃著飯。
“我前幾天看見他好象是跟著你出去的。”上官木良端著酒杯,眼睛定定地看著葉洪涓。
“外公,我剛來鳳城,人生地不熟的,要跟也是我跟表弟,表弟怎么可能跟我呢。”葉洪涓正常地夾了一筷菜到自己的碗里。
“上官大善人,怎么?你懷疑我家鵑子把你的孫子給吃啦?既然這樣,鵑子,明天我們就回蝶市,永遠不要再回鳳城,免得被人家說我們鄉下人拐騙鳳城大戶人家的子弟。”上官清蓮自己已經把葉洪涓的“涓”字改成了“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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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蓮,你爹也是隨便問問,你千萬別生氣。涓子,你也不要太在意你外公的話,來,吃紅燒肉。你表弟就是個不入調的二性子,以前就經常不著家。”上官太太趕緊把一塊紅燒肉夾到葉洪涓碗里,打著圓場。
“唉,這不入調的二性子也比我們母女強啊,人家上官大善人時時刻刻地惦記著。可我們母女在蝶市落難那么多年,現在總算著家了,還變著法的要趕我們走,我們母女的命呀實在是太苦啦,嗚嗚嗚——”上官清蓮一摔筷子和飯碗,趴在飯桌上哭了起來。
“媽,你不要哭了,我們回蝶市吧。”葉洪涓見上官清蓮這樣,也把碗筷一扔,站起來走到上官清蓮身邊,扶著母親的肩膀,眼淚也刷刷地流了下來。
“咳,這,這,這——”上官木良見上官清蓮娘倆哭哭啼啼的,急得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唉,我可憐的女兒和外甥女啊!這老東西要是把你們趕出去的話,我老太婆也不待在上官家啦,我和你們一起去蝶市受苦受難,嗚嗚嗚——”上官太太也哭上了。
“啊呀,你們都不要哭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問,今后我保證不再問,其他人也都不準問,這樣總好了吧。”上官木良無可奈何地向三個女人說著好話。
“清蓮,涓子,你爹這個死老頭子已經認錯,你們也就不要再哭啦,安安心心地在家里住著,天塌下來有我老太婆頂著。”上官太太走過去勸著上官清蓮和葉洪涓。
“娘,關鍵是你的死老頭子他從來就是個說話不算數的人,當面說人話背后說鬼話,我怎么能安心地住下去啊?”上官清蓮邊哭邊向上官太太要起了籌碼。
“他呀,就是這樣一個人,否則外人怎么會說他是笑面虎呢?清蓮,你要怎么樣才能安心地帶著涓子待在鳳城?”上官太太是個普通的婦人,怎么可能猜到上官清蓮是在耍心眼。
“娘呀,既然你想讓我們一直待在鳳城,那你還不是把那空著的南山別墅給我們住,我們這樣和你們住在一起也不是長久之計。”上官清蓮的籌碼就是要南山別墅。
“那可不行,那是留著給你侄兒做婚房用的。”上官木良斷然拒絕了上官清蓮的要求。
“娘,你還是讓我們走吧。鵑子,我們走,就是死我們也得死到大街上去,也絕不死在這沒有一點人情味的上官家。”上官清蓮說著一把拉起葉洪涓就要出去。
“清蓮,涓子,你們千萬不能走,這南山別墅我老太婆決定了,從今天起就給你們住,誰要是說個不字,我就立馬在他面前上吊尋死!”上官太太攔住上官青蓮母女,怒目而視著上官木良。
“娘,你千萬不能因為我們母女而尋死覓活,你一旦上吊自殺,這傳出去上官大善人的顏面可是丟盡了,他在鳳城也沒法再待下去。我們母女反正也是被趕出了上官家門的,外人也不會多說什么。娘,你放心,雖然現在已經是晚上,但我們會在附近的小旅店暫住一宵,等明天天亮再走。娘,明天我們就不來向你辭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