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哥哥,你的手上是什么東東?”歐陽雅蘭抓過莊始的手仔細地看著,還湊近聞了聞。
“唉,不知道是哪頭小豬豬,在夢里把我的手當(dāng)作了野兔腿,抓著啃個沒完不說,還流了一灘口水。”莊始抽回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啊?是我流下來的口水?”歐陽雅蘭一臉尷尬。
“呵呵,蘭兒,那你承認就是那頭小豬豬?”莊始有意開著歐嚴(yán)雅蘭的玩笑,好讓她們在進城前把心態(tài)放松一下。
“哥哥,你好壞!”歐陽雅蘭的粉拳打在莊始的胸前,“咦,這胸口怎么也濕濕的?”
“這里呀?有的人夢里大概想老公了吧,想得哈喇水都打濕我一身。”莊始笑著揉揉被歐陽雅梅口水潤濕的衣襟。
“哥哥——”歐陽雅梅的臉通紅通紅,頭低得快抵住胸口。
“姐,你夢中真的想老公啦?不會想的是哥哥吧?”歐陽雅蘭把頭湊到歐陽雅梅面前,眨巴著大眼睛。
“蘭兒,你說什么呢。”歐陽雅梅的臉更好了。
“哈哈哈——”莊始帶頭笑了起來,讓大家先下車透透氣。
“老大,一切都很正常,沒什么特別的。”張虎回來報告。
“老四、老五、老六、老七,你們四個快把藥丸吃下去。”莊始看著歐陽四姐妹一個個吞下藥丸才放心。
“哎,老大,這是什么藥?怎么一放進嘴里就沒有了?”歐陽雅蘭還沒有吃出什么味道,那藥丸子就融化在口中。
“蘭兒,你的聲音怎么變成男孩子的聲音了?”歐陽雅梅聽著歐陽雅蘭的聲音很別扭。
“大姐,你的聲音也是男人的聲音。”歐陽雅竹也很是驚奇。
“你們?nèi)齻€人怎么都是男音?”歐陽雅菊不知道她自己的聲音也變成了男的。
“你們都不要奇怪,我給你們吃的藥就是變聲的,你們四個人的嗓音從現(xiàn)在起都變成了男音。”莊始從車上跳了下來。
“哈哈,我們都變成了公鴨嗓子,那以后還怎么有男人要我們?看來我們四個只有哥哥你包下了。”歐陽雅蘭是一心想要嫁給莊始。
“放心,這藥丸的效力只有十二個小時,等藥效過了,你們自然會恢復(fù)原來的嗓音,我也不用把你們包下。”莊始笑著為歐陽四姐妹整理了一下衣服。
“老大,現(xiàn)在他們四個可是從相貌、穿著、聲音,都變成了男孩子。”黃松上上下下挨個打量著歐陽四姐妹。
“老三,你的眼睛賊溜溜地看我們干什么?”歐陽雅蘭過去給黃成就是一腳。
“哎,老五,我看一下又怎么啦?你們現(xiàn)在可都是男孩子,男孩子與男孩子之間有什么好顧忌的,你們才是做賊心虛呢!”黃松反唇相譏。
“你罵我們做賊心虛?看我怎么收拾你!”歐陽雅蘭過去又是一腳。
“好好好,老五,算我怕你,這總行了吧?”黃成跳上貨車后車廂還不忘把面子找回去,“哼,好男不和女斗!”
“老六、老七,你們倆上車,跟著老二老三乘車進城。”莊始叫歐陽雅竹和歐陽雅菊上車,畢竟她們倆年紀(jì)要小一些。
“老二、老三,你們倆知道桃花酒館嗎?”莊始準(zhǔn)備先到桃花酒館找紅桃k。
“桃花酒館太知道了,我每次過來都要到那里喝上幾杯。”張虎看來對桃花酒館很熟悉。
“老大,那桃花酒館可是鳳城的老字號呢,那酒可是正宗的很,勁足又香。”黃成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好,那等一下我們就在桃花酒館門口會合。”莊始確定桃花酒館還在,心里多少有了底,但不知道紅桃k還在不在,畢竟已經(jīng)過去那么多年。
“老大,那等一會見。”張虎發(fā)動車子開進城門。
“老四、老五,我們進城。”莊始要進桃府,打第一場硬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