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始,莊末,何來始末緣由,你們毀滅吧!”一位兇神惡煞手拿雙錘站在云端。
“請問你是哪位大神?為何出言不遜?”莊始把莊末護(hù)在身后。
“哈哈,算你小子有點(diǎn)眼光,知道我是個(gè)大神。小子,你站穩(wěn)嘍,本大神乃西北幽天王駕正前大護(hù)衛(wèi),嘰哩哇啦是也!”嘰哩哇啦趾高氣揚(yáng),不可一世。
“哦,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嘰哩哇啦亂放屁的,哈哈哈!”莊始一陣大笑。
“小子,你笑什么?難道你沒聽說過我嗎?是不是我一報(bào)名把你給嚇瘋了?”嘰哩哇啦依舊飛揚(yáng)跋扈。
“從沒聽說過你這等無名小輩,不過你嘰哩哇啦的臭屁倒是放得挺響!”莊始不屑一顧。
“小子,你居然敢說我放臭屁?好,今天讓你嘗嘗爺爺我的嘰哩哇啦雙錘!”嘰哩哇啦說著舉起雙錘朝莊始和莊末狠狠地砸下來。
“末兒,快躲到那塊巖石下面去。”莊始把莊末用力推開,自己縱身一躍,迎著嘰哩哇啦的雙錘而去。
“小主,看來你是活膩了!”嘰哩哇啦見莊始朝他的雙錘奔來,就把全身力氣都集中到手腕上,拼命往下砸。
“轟隆隆!”
蝶山上空電閃雷鳴,山崩地裂,亂石橫飛,草木折腰。
“哈哈,小子,這下徹底毀滅了吧。就你這小白臉,西北幽天王駕還一直憂心忡忡,說什么你會(huì)壞了他稱霸宇宙的大事。我現(xiàn)在雙錘下去你就毀滅得干干凈凈,回去西北幽天王駕正前大先鋒非我莫屬,哈哈哈——”嘰哩哇啦狂笑不止。
“嗨,嘰哩哇啦地又亂放什么臭屁?你還是給我閉上臭嘴吧!”莊始把一瓶毒液拋進(jìn)嘰哩哇啦的大嘴。
“哈哈哈——”
嘰哩哇啦正張著大嘴狂笑,沒想到莊始趁他狂笑的時(shí)候把毒液拋到他的嘴里。
“嘎嘣!”
嘰哩哇啦把毒液瓶子咬得粉碎,毒液迅速腐濁著他的嘴并流經(jīng)喉管到大胃里。
“哇啦啦,痛死我啦!”
嘰哩哇啦揮舞著雙手,想要用雙錘再砸莊始,可由于剛才他太用力,雙錘已脫手落地,陷進(jìn)巖石里。
“嘰哩哇啦,還亂放臭屁嗎?”莊始笑嘻嘻地站在嘰哩哇啦的肩上,他躍起來的時(shí)候,看著是奔雙錘而去,其實(shí)是虛晃一招。當(dāng)雙錘逼近的時(shí)候,他往雙錘錘柄中間一鉆,穿過嘰哩哇啦的夾肢窩,站到他的肩上。然后趁嘰哩哇啦狂笑不止之際,把毒液拋進(jìn)了他的大嘴里。
“哇啦啦,哇啦啦——”
嘰哩哇啦體內(nèi)的毒液已經(jīng)發(fā)作,疼痛難忍。
“這臭屁怎么越來越臭,我勸你還是快回西北幽天吧,不要再在這里亂放臭屁,否則蝶山上那些美麗的花花草草都要被你的臭屁給熏死!”莊始心里清楚,就憑那點(diǎn)毒液只會(huì)腐濁嘰哩哇啦的身體軟組織,根本不可能把嘰哩哇啦置之于死地,因?yàn)閲\哩哇啦畢竟是乾界的宿星。
“小子,你敢傷我兄弟,我嘰里呱啦到了,你看锏!”又一位兇神惡煞駕著云朵來到莊始面前,他雙手揮舞雙锏,直沖莊始面門砸來。
“喂,你說你叫嘰里呱啦?那也是來放臭屁的嗎?”莊始談笑間一個(gè)鴨子洑水,身子一縮,頭往前一拱,穿過兇神惡煞的雙腿,站在了他的身后。
“呱啦啦,你怎么到我后面去了?”嘰里呱啦趕緊轉(zhuǎn)過身來。
“嘿嘿,你還在那邊放什么臭屁?我在你后面。”莊始未等嘰里呱啦站穩(wěn),又已經(jīng)轉(zhuǎn)到了他的身后。
“呱啦啦,你又在我身后?”嘰里呱啦連忙轉(zhuǎn)過身尋找莊始。
“嗨,放臭屁的,別呱啦啦了,我還是在你身后。”莊始在嘰里呱啦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呱啦啦,氣死我了,你小子看锏!”嘰里呱啦惱羞成怒,雙锏亂舞。
“放臭屁的,不要生氣么,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