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人，你知道我是一個奴仆，專門伺候人的。”

“老人家，我一直非常尊敬你！”

“小主人，我不是說你不尊敬我，你對我們家恩重如山，我感激不盡。我對你說我的出身，是與這小院有關。”

“哦，老人家，這有關系嗎？”

“小主人，伺候人的活卑微自不必說，看上去簡單得很，只要你討好主人就行，其實里面學問大著呢。”

“老人家，要做好大戶人家，尤其是皇室貴族的服務工作，確實不容易。”

“你不但要口到心到，時時處處小心翼翼不能說錯一句話。你還得眼到耳到，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留意主人的每一句話，事后要仔細揣測，反復琢磨，總結主人的喜好和厭惡。”

“老人家，你說的非常有道理，只是這些與小院有關系嗎？”

莊始一直在耐心聽錢菊花說話，急于想知道錢菊花到底是怎么知道歐陽云海選擇爆炸的地方就是小院的上方。

“老太婆，你嘮嘮叨叨的故弄什么玄虛？快告訴小主人你是怎么知道歐陽云海選擇爆炸的地方就是小院上方？”張全有聽得有些煩。

“小主人，我老了，說話難免啰啰嗦嗦，你不要見怪。”錢菊花沖莊始笑笑。

“老人家，我怎么會見怪呢？”莊始心里著急，可嘴上只能客客氣氣。

“哎，白凡呢？”錢菊花東張西望尋找張百萬。

“老人家，張總他去準備中飯，應該馬上就可以吃，我們上去吧。”莊始不知道錢菊花為什么找張百萬，以為是她餓了。

“小主人，其實這事白凡應該也知道，只是他可能沒有入心。”錢菊花見張百萬不在，就干脆在小院門前的石凳上坐下。

“老人家，張總也知道歐陽云海選擇爆炸的地方就是小院上方？”莊始想，當時他們和歐陽云海打斗的時候，張百萬并沒有在場，他怎么也知道呢？

“小主人，你去乾界后，莊爺曾經帶歐陽公主來過這里，我和白凡陪著過來的。”錢菊花終于說到正題上來。

“哦，老人家，是不是我爺爺和歐陽奶媽在談話時說起歐陽云海選擇爆炸的地方就是小院上方？”莊始聽錢菊花這么一說，馬上明白八九。

“小主人，你真聰明，我就是從莊爺和歐陽公主的談話中知道當初歐陽云海選擇爆炸的地方就是這小院上方。他們當時閑聊或許沒有在意，我可是一直記著呢。”錢菊花有些沾沾自喜。

“錢奶奶，你直接說出來不就好了？怎么還要從蝶市、桃府那邊一路說過來？”莊緣一直在旁邊認真地聽，以為錢菊花是通過什么特殊功能得知歐陽云海選擇爆炸的地方就是小院上方。

“緣兒，我一直在這里和小主人說話，沒有去蝶市和桃府。我老太婆這一生還沒有去過桃府呢，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到桃府去走一走。其實蝶市也就那一晚為了迎接小主人回歸坤界，坐大鳥去過一次。可匆匆忙忙的去，匆匆忙忙的回來，什么也沒看著。”錢菊花看來很想去蝶市和桃府。

“老人家，等春暖花開的時候我帶您去蝶市和桃府好好看看。你現在能告訴我當時我爺爺和歐陽奶奶始怎么說話的嗎？”莊始是想笑不能笑，只能耐著性子和錢菊花說話。

“那敢情好，我先謝謝小主人。噢，對了，當時候莊爺和歐陽公主是坐在墓道前說話的，我和白凡陪在旁邊，他們是從大小姐的去世說開來的。歐陽公主指著廣場說，要不是大小姐舍身把歐陽云海抱走，這廣場的地方怕是要炸成一個小末央湖了，要建廣場得填多少土。”

“然后我爺爺說，鳳蝶不但救了大家的命還保護了莊家小院，無論以前做錯過什么，依然值得我們莊家三代尊敬，是不是？”

“對對對，小主人，你怎么會知道的？莊爺確實是那樣說的。當時候，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