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董、董事長,那個人真的是、是、是鬼?”
“是、是、是鬼?”
辦公室主任和值班保安見劉佳影那副神色黯淡、驚慌驚恐的樣子,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不只是鬼,更是神!”
劉佳影低沉的語調中充滿慌張與惶恐。
“是、是、神?”
“他、他、他是神?”
辦公室主任和值班保安嚇得面色慘白,驚恐萬狀。
“是啊,他是裝死的大神!”
劉佳影癱在沙發上,一直保養得十分精致的臉一下子變得皮松肉馳,蒼來了許多。
“裝死的大神?裝死的?”
“我怎么聽著那么熟悉?”
辦公室主任和值班保安似乎想起了什么。
“你們還記得十幾年前鳳城廣場嚴望海的那場追悼會嗎?”
劉佳影想起當年的場景依然不寒而栗。
“記得,記得,當時候我們在現場維持秩序。”
“董事長,你是說搬運尸體的這個人就是當年的那個莊、莊——”
辦公室主任和值班保安對當年的情形記憶猶新。
“對,這個搬運尸體的人肯定就是當年鳳城廣場大戰嚴望海、歐陽云海的莊家小主人——莊始!”
劉佳影不自覺地坐正身體,對莊始,她從心底里感到害怕!只要一想到莊始,她的后脊梁就會發涼,冒冷汗。
“那個人是、是、是小主人?”
“小、小、小主人他、他、他怎么回到了鳳城?”
“他、他、他怎么打扮成那個樣子?”
“他、他、他怎么會來收尸?”
辦公室主任和值班保安聽劉佳影說的那么肯定,知道穿長袍推板車搬運尸體的是莊始無疑。對于莊始,他們這個年紀的人確實是既尊敬又害怕,尊敬其為民除害,還鳳城百姓安康;害怕其找他們算賬,他們現在可是劉佳影的走狗,劉佳影可是得罪過莊始的。
“他就是那個樣,裝模作樣,故弄玄虛,否則怎么叫裝死的大神呢?”
劉佳影眼望窗外,目光呆滯,語氣無奈中又夾帶一絲嘲弄。
“董事長,他、他、他不會為難我們吧?”
“董事長,我們該怎、怎、怎么應付他?”
辦公室主任和值班保安其實是想問莊始會不會為難劉佳影,可不敢那么問。
“唉,應付他?如果他要為難我們,沒有任何應付他的辦法。不過,從眼前的情況來看,他應該不會為難我們,只要我們不再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劉佳影還算有自知之明。
“董事長,那鳳城學館的那個女學生還調查嗎?”
辦公室主任馬上意識到什么。看來他能一眼被劉佳影看中,擔任重要職務,還是有其過人之處。
“暫時不要去調查,沒有我的指令,你們任何人都不能去打擾那個女學生,要當作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
劉佳影明白這個自稱叫陶丫的女孩子,絕不可能只是鳳城學館一名女學生那么簡單,她的背后肯定有人,而且那個人就是莊始。
莊始,你到底想做什么?按理說,大師姐、傻大個、楊紫桐、李沁蘭和安子凱這五個人那一個都比我要和你親近,尤其是傻大個,那可是跟隨你十幾年的人,你怎么說要他們死就要他們死?還一個個死的都那么慘?外人看上去是他們自相殘殺。可我會看不出來?那是你在背后搗鬼!你設計讓那個女孩子說出他們每一個人的陰暗面,然后激怒他們,用傻大個之手置他們于死地。
劉佳影越想心中越困惑,這困惑也讓她更后怕。
我劉佳影十幾年前就應該死在他的手里,他反而救了我。今天我的罪過不比死去的那五個人輕,他為什么沒殺我,反而讓我坐上歐陽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