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得益人將是錆白兵與汽口慚愧戰斗中的得勝者。咎兒毫不懷疑, 錆白兵必然會戰勝汽口慚愧。
須佐之男想要看到的……是錆白兵對戰鑢七花!
再確切一點,是錆對鑢!
咎兒緊緊盯著敦賀迷彩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道:“……錆,具有更深的含義,對嗎?”
敦賀迷彩輕笑一聲:
“身為奧州大亂罪魁禍首飛驒鷹比等的女兒,你居然不知道‘錆’的含義?應該說飛驒鷹比等把你保護得太好了嗎,容赦姬?”
說完, 敦賀迷彩仿佛才驚覺自己失口, 捂嘴呵呵一笑:“啊真是抱歉,居然在幕府將軍盤踞之地說出了你那禁忌的身世, 如果被家鳴匡綱知曉了你的身份,恐怕會立即將你處死吧?呵呵……”
“閑話少說,這里沒有其他人……請回答我, 迷彩殿主。錆究竟是什么,值得須佐之男大神號召全天下豪杰來舉辦神前劍術對決卻只是為了一睹七花與錆白兵的戰斗。”
敦賀迷彩沒有立刻回答咎兒的問題,她抱著七實的尸體轉身向外走了幾步,忽然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咎兒:
“鑢,乃虛刀,是不使用任何刀劍的劍士。而錆,乃全刀,是能夠將任何事物都化作刀劍的劍士。”
那雙涂有紅色眼影的丹鳳眼看向七花——
“鑢與錆,兩柄四季崎記紀最后的未完成遺作,勝者將完成最終鍛造。這,才是尊神舉辦神前劍術對決真正想要看到的。”
說完,她抱著七實頭也不回地離去了,只留下發呆的咎兒和七花。
同時,一道黑影也悄無聲息地從道場房頂離開, 沒有驚動任何人。
走在相對僻靜的道路上,抱著七實的敦賀迷彩忽然感到雙臂一輕,懷中的七實竟然化作無數念氣光點隨風消散。
回歸尊神的神國之中了嗎?好羨慕……敦賀迷彩目送那些星星點點的念氣最終消融于空氣之中,這才悄悄返回到神座之下。
此時演武臺上錆白兵正與汽口慚愧斗得難解難分。且不說作為日本最強的劍圣錆白兵,汽口慚愧雖然出自籍籍無名的心王一鞘流,一身劍術卻極為扎實精湛,而且她并不局限于劍術,步法、拳腳、格斗術……每當她被錆白兵逼入絕境時總能爆發出新的光彩,重新扳回局勢。
即便手持無鋒的木刀王刀·鋸,依舊能與鋒利無匹的薄刀·針一較高下。
觀眾們看得如癡如醉,場內的氣氛已經被炒熱到頂點。
“尊神,鑢七實她……”敦賀迷彩站在神座之下,通過千刀鎩在心底對海瑟詳細匯報了情況,末了她猶豫了一下,大著膽子提出自己的疑惑:“我不明白,無論是錆白兵還是鑢七花,他們的實力都遠遠不值得尊神您降下關注,為何還要為他們專門舉報這場盛大的神前劍術對決?”
“呵呵呵,我的小迷彩吃醋了?真可愛。”海瑟在心底對敦賀迷彩的調笑讓她臉色微紅:“看到這種未完成的作品通過自己的努力迸發出精彩璀璨的火花,最終鍛造成型,這難道不是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嗎?”
“是,臣下明白了。”
&n)到(xi)完敦賀迷彩,海瑟托著腮幫子在神話兵器目錄中向鑢七實問道:“開心了?搞不懂你為什么非要來這么一場苦情戲,就為了讓鑢七花永遠記住你?真是個變態姐姐啊……”
“論變態,您可沒資格說我。”鑢七實毫不留情地吐槽道:“幫我完成這場好戲的煽情橋段的難道不是您嗎?有些臺詞我都羞于啟齒。”
“咳咳……總之,小迷彩也成功將‘咎兒是飛驒鷹比等女兒’這件事傳遞了出去,接下來就有好戲看嘍。”
“您可真是惡趣味。”
“彼此彼此,壞女人。”
另一邊,否定姬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