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少年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那你以后就叫紫藤吧,祝愿你向定安城內的紫藤樹一樣,四季常青。”
莊北珩趕緊出生對少年說道“還不起身謝過殷叔叔。”
少年很聽莊北珩的話,哪怕是殷無邪伸手攔了一下示意不用如此,可少年還是倔強的站了起來,然后認真的作了一輯說道“謝過殷叔叔。”
殷無邪揮了揮手“不必如此,不過莊老弟,老哥這有幾本關于詩詞的孤本,留在家里也是無用,不如就當見面禮送給莊老弟吧。”說完便讓跟了殷家幾十年的管家去拿所謂的‘詩詞孤本’去了。
沒多大一會,管家便捧著兩本書走到了莊北珩的身前,彎著腰遞了過去。
莊北珩接過‘詩詞孤本’之后剛一翻開書便發覺到了不對勁之處:原來書里早已被掏空,裝上了不知多厚的銀票在里面。
坐在莊北珩身邊剛被賜名殷紫藤的少年頓時被驚呆了,這一摞銀票少說也得白銀萬兩了啊。
莊北珩裝出一副滿意的表情,笑著對殷無邪說道“如此重禮,老弟也不好駁殷老哥的面子不是,那老弟可就收下了。”
殷無邪舉起了酒杯,用眼神示意莊北珩和自己喝上一杯,大笑著說道“這些‘詩詞孤本’啊,老哥家里多得是,等老弟哪天看完了,再來找老哥要就是,不必客氣。不過老弟剛來定安,身邊一定缺幾個暖場丫鬟,一會我便吩咐管家選幾個清秀的姑娘,送到府上。”
莊北珩和殷無邪相視一笑,喝下了杯中的美酒。
“酒過三巡,老弟也不好繼續叨擾殷老哥了,老弟這就先回,有時間一定再來貴府和老哥您一醉方休。”
“那莊老弟你慢走,老哥喝的有點多,就不送了。”
莊北珩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搖頭微笑著說道‘不必如此’然后就晃晃悠悠的向著殷府外走去。
看著逐漸走遠的莊北珩,殷無邪的臉上哪還有剛才讓人如沐春風的微笑,揮手讓所有的演奏全都停下來,丫鬟們也趕緊起身離開了。
管家走到殷無邪的面前,低聲的說道“家主,還是和以前一樣,白銀三萬兩,不過這姓莊的倒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銀票拿走了,家主您要送丫鬟他也不拒絕。”
殷無邪見莊北珩已經走出了殷府的大門,裝出來的酒意也頓消了,冷笑著說道“剛開始還一副讀書人的清高,看見銀票不還是走不動路了,不怕他貪,也不怕他貪太多,畢竟我殷家最不缺的可就是錢。”
走出殷家大門的莊北珩臉上的酒意也頓時消散了,兩人之間的爭斗到底誰輸誰贏,誰用能說的好?
莊北珩看著身旁的少年,笑著說道“怎么樣,小胖,我說了這趟差事跟著我有酒喝有肉吃吧,這次相信了?”
原來跟在莊北珩身邊的竟是消失了很久的張小胖,那莊北珩的身份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畢竟青衫幫九兄弟中就一個姓莊的大哥。
“信了信了,我怎么可能不信莊大哥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