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空出來的地方,大概要那個叫靳遠的男人來填滿。
現在的問題關鍵是,是只有這個靳遠能填滿,還是別人也能填滿,只是她還沒有找到別人而已。
她按著傳呼機里留的號碼打過去,是靳遠接的,也沒說什么就是給曹蘊拜年。
一通電話只持續一分多鐘,掛斷之后曹蘊才發現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屋里也靜的可怕,連電視的音量都被調成了零。
“干啥啊你們?”曹蘊故作鎮定的說道。
“蘊蘊姐,你有情況啊!”孫影笑著打趣道:“瞧你剛才接電話那樣,臉都紅了。”
曹蘊捂臉,鎮定的解釋道:“瞎說,我是喝酒才臉紅的,跟那電話一點關系都沒有。”
“跟電話沒有關系,那就是跟電話那頭的人有關系”,春陽也笑著道。
曹蘊可不想被屋里這些人取笑,回到桌邊坐好,岔開話題開始聊別的。大家都有眼力見兒,知道曹蘊不想多聊這個,大過年的自然也不會觸這個霉頭。
后半夜快兩點才撤下碗筷各回各家。
曹佩瑜春陽冬梅曹蘊和知勤知善睡在一個屋里,小孩兒都睡了,四個大人還都清醒著。
曹佩瑜開口問曹蘊打電話是誰,跟她是什么關系,曹蘊心知躲不過去,便把自己的心思全都說了出來。
“這不挺好的嗎?”冬梅不懂她的煩惱:“他對你有意思,你對他也有意思,那就處處看唄,說不定就成了呢。”
“哪有那么容易”,曹蘊嘆息道:“兩個人想要在一起哪有那么容易,我是不指望了,就想瀟瀟灑灑的過下去,不成想陰溝里翻了船。”
“我是真的不明白你,認認真真的處個對象,處的差不多就結婚,這多好啊,你為啥總覺得認真不好,非要人家不認真呢?”冬梅是真的不理解她。
因為認真了,才會心痛啊。
曹蘊沒有解釋,也沒再說什么,只翻了個身,把后背留給其他人,獨自在黑夜中清醒到天亮。
雖然一夜沒睡,但曹蘊的狀態還挺好,早上吃完飯收拾完就要出門去拜年。
今年的大年初一郭家依然十分熱鬧,春陽出去拜年回來,錯愕的發現大屋里已經擠滿了人,其中大半竟都是來給她拜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