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肌:“恩……以前打怪掉過面罩,都扔在商店了啊。”
“哎,賈方,你在那掏什么呢?”
賈方掏出了亞麻布面罩*4:“我看這些東西做工挺挺精致,就留下打算當(dāng)個紀(jì)念來著。”
胸肌:“我說……咱們這個等級,一共才一個包,你揣了十幾個登山鎬,又放了這么多面罩,那還能有地方放裝備和藥品嗎?”
賈方:“一個包?我怎么有十三個包?”
“……”
“……”
“……”
胸肌:“你花1萬多塊錢把背包都給開了……?”
賈方:“對啊,不然不夠用啊。”
……
‘飄在空中的擦屁股紙’是一個玩家的名字,桃園結(jié)義公會的老成員。跟著公會走了好幾個游戲,終于在這個游戲中當(dāng)上了小隊(duì)長。
還是兩天前剛當(dāng)上的。
而且是會長親自私聊,保密級別很高——都沒跟其他公會成員說。
走上仕途的喜悅只讓他開心了一天,昨天的擺攤生活讓他一度懷疑,這個游戲久坐會不會得痔瘡。
發(fā)呆之余,擦屁股紙?jiān)陉?duì)伍頻道發(fā)了一條“反正還有最后一天了,堅(jiān)持堅(jiān)持吧!”
這些天他可沒少鼓勵大家,所以當(dāng)這句話出現(xiàn)的時候,大家已經(jīng)開始互相私聊了……
“這人有病吧?”
“這人擺攤擺的還挺high呀。”
“自己把自己當(dāng)領(lǐng)導(dǎo)了啊?是為了拍馬屁嗎?”
……
就在擦屁股紙為自己體恤下屬的行為無聲鼓掌之時,他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人。
蒙面人。
腚紙:“你誰啊?”
胸肌:“我是一個戴面具的人。”
腚紙:“嗯……看得出來……”
胸肌:“你覺得,問一個為了隱藏身份而戴上面具的人‘你是誰’,有意義嗎?”
腚紙:嚯!這人說的好有哲理,但是怎么感覺這么耳熟呢?
“那……你要干啥?”
胸肌:“干啥?找你還能干啥?買東西呀。”
腚紙:“買東西?哦……買東西啊!買買買,隨便瞧。”
胸肌左看右看,拿起一把匕首:“多少錢?”
“這個啊~恩?這個啊……不賣。”
“不賣?不賣你擺出來干嘛?”
“擺錯啦,不好意思哈,其他的,挑其他的。”
胸肌又看了看,剩下那些物品,明顯是打怪掉的、還沒來得及扔商店的雜物,留下一句“你擺的這都是些什么破玩意啊,擺出來還不賣,神經(jīng)病”轉(zhuǎn)身離去。
飄在空中的擦屁股紙聽見這句話,非但不生氣,還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哼哼哼,對于平凡的人來說,無知也是一種幸福呀。有朝一日,你知道了我的真實(shí)身份,了解了我此時的目的,聽聞了我身先士卒、力挽狂瀾的事跡之后,一定會對我五體投地吧,哼哼哼哼哼,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這人果然是神經(jīng)病吧,笑什么呢?”
“是啊,是啊,被罵了居然還笑得這么開心。”
“可能是城里人吧,我聽說城里人就這樣。”
……
胸肌:“確實(shí)是埋伏咱們的,怎么辦?”
有容:“只能沖過去了!”
賈方掏出了假名卡*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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