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調(diào)室外,看著依舊毫無進展的菊田!西野管理官的額頭上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布滿了汗水。
已經(jīng)過去四十五分鐘了,現(xiàn)在只剩下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了。這場和嫌疑人之間的較量直到現(xiàn)在依舊看不到絲毫的勝算。如果不能再這僅有的一點時間里拿到嫌疑人的口供,那么警視廳的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女人擺脫殺人的罪名了。
“鑒識課那邊呢?還沒有消息嗎?”
“實在抱歉,管理官!鑒識課那邊說,可能還要一個小時左右才能有結(jié)果!”
“啊……真是急死人了,你們先在這里守著,我去檢事官的辦公室那邊候著,等這邊有了結(jié)果,立刻打電話給我!”
“嗨咿!”
西野管理官從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隨后轉(zhuǎn)身離開了觀察室。眼下審問還在繼續(xù),這方面他實在是幫不上什么忙,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守在檢事官那里,一旦這邊有了消息,就立刻進行刑事逮捕,借以最大限度的節(jié)約時間。
……
房間外,為這次搜查堵上前途和命運的管理官已經(jīng)徹底坐不住了。而在取調(diào)室內(nèi),盡管知道時間已經(jīng)所剩不多,可菊田還是極力的壓抑住內(nèi)心的焦躁感,耐心的和對手進行著心理上的較量。
“西村女士,如果可以的話,請問您如何解釋那些贖金!按照水原太太的回憶,她已經(jīng)明確的指認出,當初就是您把那些奠金交給了她!”
聽到菊田的提問,西村似乎早已經(jīng)料到有人會問到這個問題。只見她緩緩地開口說道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呢?不過我和那個家伙曾經(jīng)一起打過工,他死了以后,會社便讓我送一份奠儀過去,我就順便把他的一些個人物品也送過去了,那些錢……可能有一些是放在會社的儲物箱里了吧!”
“這么說,您是承認自己認識水原直人了?”
“可以這么說吧!不過我和他都是在那里簡直的臨時店員,我們純粹是工作關(guān)系!請問……這有什么問題嗎?”
果不其然,西村毫不猶豫的就擺脫了自己的嫌疑。他把那些奠儀說成是在水原直人儲物箱里發(fā)現(xiàn)的,這樣一來,贖金的事情,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釋。看來,對方果然早就有了準備,這二十年來,她恐怕已經(jīng)無數(shù)次在腦海中預(yù)演過和警察的對話了吧!
西村輕描淡寫的回答了菊田的提問,隨后便再次看向了墻上的時間。而此時菊田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他強忍著心頭的沖動,依舊直視著對方。腦海中飛快的過濾著案件的信息。希望能夠找到對手邏輯上的破綻。
可是,這場犯罪已經(jīng)被眼前這個女人精心策劃了二十年啊!那只裝有水原直人遺物的rioa牌旅行箱上,滿是水原麗子的指紋。而與此同時,性格上有些喜歡貪小便宜的北原佳代,同樣符合警方對于嫌疑人的判斷。更為可怕的是,那只裝著奠金的信封上,已經(jīng)檢測出了北原佳代的指紋。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被菊田認為嫌疑最大的西村繪津子,在證據(jù)面前反而最沒有嫌疑,這還真是諷刺啊!
菊田在腦海里不斷地思考著西村留下的破綻。按照洛卡爾物質(zhì)交換定律的說法,只要西村實施了犯罪,就一定會留下痕跡。無論她掩飾的多么巧妙,都無法改變這一點。可是……西村繪津子的罪證到底在哪里呢?
坐在角落里記錄著審訊過程的櫻川此時也不由得緊張萬分,電腦上顯示的時間正在一分一秒的減少。而他的雙手,則滿是緊張的汗水。看著自己所記錄的寥寥數(shù)行,櫻川簡直不敢相信,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一個小時了。
……
就這樣,這場度日如年的審訊同時折磨著嫌疑人西村和審訊者菊田。只見西村開始不斷地關(guān)注著墻上的時間,神色間也變得越來越輕松。她似乎已經(jīng)判斷出了,警察沒有可以指控自己的證據(jù)。因為只要從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