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進門就得罪未來的婆婆,白翩翩嫁進去不知道得受多少苦,婆婆跟四個大姑子都不是吃素的女人,尤其是呂家大姐。
她能想出讓新媳婦吐出聘禮和彩禮的辦法,心眼的確比別人要多。
花凝霜有些許擔(dān)憂,好心勸阻白翩翩“要不你還是別嫁了,真怕一家人聯(lián)合起來把你給吃了,那我豈不是罪過。”
“板上釘釘,怎么能說不嫁就不嫁,謝謝你們照顧我這么久。”她對未來也沒有太大向往,只求平靜“我本來就是陌生人,你們還送了我那么多銀兩和珠寶,連自己親爹都沒,不說他了。”
或許是對于生父的失落,不經(jīng)意提起又沒有再說下去。
呂夫人殷勤地找上門來要白翩翩暫時住進去習(xí)慣兩天,開門的南宮柔能猜測到她的陰謀,但作為旁人又不能替她拒絕“早晚嫁進呂家,這提前讓白姐姐進你們家,好像不太合適啊。”
“我能不能進去?她要是不愿意的話,我這就走嘛。”
“好好,你進來吧。”
不管有什么借口,把長輩拒之門外,也不行,只好讓她進門。
“謝謝。”呂夫人找到人之后就表明來意,笑意盈盈的說“翩翩,我覺得你得先來我們家熟悉環(huán)境,認(rèn)識親戚們比較好。家里的親戚比較多,約好一起吃個飯,先小住兩天好么?”
一旁的花凝霜也知道她是來者不善,但保持沉默,什么話都沒有說。
白翩翩對此事也不太樂意,婉言拒絕“婚后,再慢慢熟悉吧。”
呂夫人可沒有打算放棄,直接抓住她的手,殷勤地邀請她“嫁過來后就是我們呂家人,你就別見外了。都說女婿算半個兒,那兒媳就是半個女,自家人何必這么生疏。”
“但是還沒成婚就住進去,影響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聘禮給你了,嫁妝,我們也看過,誰敢說三道四!”
南宮柔見狀便說道“女人嫁人前總會緊張啊!得給她時間讓她緩緩。”
“翩翩,你要是緊張害怕的話,那就早點適應(yīng),我就先走了。”沒得逞的呂夫人再沒借口,只好作罷。
“我,就住兩天吧。”
令人意外的是,白翩翩突然間答應(yīng)去,因為她害怕婆婆會給自己穿小鞋,不敢忤逆長輩的意思。
存有私心的花凝霜是想勸阻她的,但腦海里回憶起她抱南宮暮的時候就沒有說話,任由事情發(fā)計得逞的呂夫人真是大喜大悲又大喜,進門笑臉,被拒苦臉,最后得到她的同意樂開了花“一個婆婆半個娘,我的好孩子,住兩天順便認(rèn)識你姑子們,熟悉熟悉家里。走,現(xiàn)在就走。”
“那,我先去呂夫人家中小住兩天,凝霜姐,柔兒,我就走了。”
花凝霜是強行揚起自己的嘴角,點了點頭,南宮柔沒說話,臉上是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似乎是在責(zé)怪她傻。
沒出嫁就去婆婆家住,聞所未聞,而且很快就到婚期,何必著急。
直到這對即將成為婆媳的女人踏出家門,南宮柔才開始說話“呂夫人著急忙慌的要翩翩姐進呂家,不就是想禍害她么!她也是真傻,就跟這詭計多端的女人走,有沒有把自己當(dāng)回事。”
“是她自己要走,我們別管了。”她有種除掉隱患的感覺,同時良心又感到很不安,好像在冰火兩重天里,躊躇不決。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剛買酒回來的南宮暮看兩人佇立在門前,說道“白姑娘跟呂夫人走了,你們兩個為什么不攔她?剛才偶然撞見她們,她說要去呂家小住。”
花凝霜不提自己對這件事的態(tài)度,反而拿柔兒說事“柔兒阻止翩翩去呂家,沒有攔住。她自己要去,誰又管得著啊。”
“反正我們對她是仁至義盡,天下間沒有哪個陌生人能做到這樣。”南宮柔聳了聳肩,便回自己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