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要是嘉拉迪雅和別的男人跑了,自己怕不是當天就要投到黑暗面。
“對了,作為一位長者,我要向你傳授一點人生經驗,”艾斯塔斯突然說道,“有關于女孩的。”
“您請說。”格里菲斯不抱希望地說道。他自認為可沒有這么豁達,真遇到這種事還不如了解一下如何向黑暗面獻祭什么的。
艾斯塔斯在醉意中注視著格里菲斯,雙眼閃爍著罕見的智慧光芒,仿佛要看透命運和靈魂的迷霧一般。他看了一會,認認真真地說道:“和女孩子相處,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要格外注意的是一定別讓她跑了。就算偶爾吵了一架,哪怕厚著臉皮也要追上去好好哄哄,她們有時候就是這么不講道理的,理性的我們沒有必要和她們一般見識。
“有時候吶,就是那么一念之差會改變許多。”
這倒是聽著有幾分道理,我得記下來。格里菲斯點頭贊同。他不由得冒出一個念頭,如果留住嘉拉迪雅去房間里坐坐,玩玩自走棋,自己也沒有必要一個人聽不知道哪冒出來的精靈嘮叨。
哎……原本應當是美妙的夜晚吶!格里菲斯抱著自己的頭揉了起來。
一直在嘀嘀咕咕的艾斯塔斯把杯中酒喝干,倒扣在桌上:“好了,難得的閑暇時間結束了,我要回去工作了。”
“辛苦你了。”格里菲斯急忙起身。艾斯塔斯估計是位精靈的大人物,而且這么晚還在努力工作本身就值得他尊敬。
“你可真有禮貌,”艾斯塔斯聳聳肩膀,“臨走之前,問你一個問題。你喜歡的這女孩,多半是身份高貴,你怎么判斷自己有沒有資格向她求婚呢?”
啊,這……格里菲斯立刻陷入了迷茫。他試探地問道:“應該不是我擁有高貴的出身吧?”
“那當然不是,又不是牛馬鷹狗,非得要個純血純種的,文明的生物要有文明的樣子,”艾斯塔斯回答道,“聽說你們人類10萬銀郎財產,再有個5000銀郎年金就可以提親了。”
“有這么一說。”
“在迦南可不行,你一定會被打死,”艾斯塔斯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提財產那是對我們的侮辱。”
的確如此,財產在迦南似乎不重要。格里菲斯想了想以后問道:“那么,遵循自己的內心,只要是真愛什么時候都可以?”
“你怕不是個傻子呦!”精靈聽的笑了起來。
對,我真傻……格里菲斯又認真地想了想,突然想到一個答案:“我明白了,艾斯塔斯先生,只要別人打不死我,就可以求婚的是吧?”
“對,可不就是這么個道理嘛,你的腦子里意外的還是裝了腦子的嘛!”艾斯塔斯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別看這城里的精靈一個個像模像樣體體面面的,本質上他們和別的智慧生物有什么區別呢?非得分個三六九等才舒心,真是淺薄。這么多年了,這糟糕的想法還愈發根深蒂固起來,你不把他們打醒他們是不會聽你好好說話的。”
“這真不像是一位精靈說的話。”格里菲斯笑著說道。
“可不是嘛,我有一個人類的朋友兼情敵,總得有點不一樣才行。”
兩人肩并肩一起來到大街上。怡人的晚風讓酒醉醒來,心中涌起別樣的惆悵。格里菲斯甚至想要翻墻去執政官府上,找一部梯子爬到嘉拉迪雅的房間里去。
“快去休息吧,格里菲斯準騎士,”艾斯塔斯伸展了一下懶腰,“你很快會有許許多多的事情要做,可不輕松,得休息好才行。”
“你怎么知道的?”格里菲斯驚奇地問道,“‘很快’,是精靈的時間維度嗎?”
“不是不是,是真的‘很快’,”艾斯塔斯擺擺手,“這是了不起的預言術告訴我的。”
血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