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一成沒有作聲,他腦子里急速旋轉,“那條白綢帶呢,查了嗎?”
“師傅,案子都結了。還查個屁啊。”陳志豪壞笑著說,“師傅,這個教訓你已經領教過了。”
張一成黑了臉,重重地嘆了口氣。
“師傅,你不是早有定論了嘛。再說,你現在是教授,不是刑警。操這份閑心?!”陳志豪站起來,拉著張一成,“走,我請你吃一頓,消消火。谷姐,你也一起。”
“說歸說,做歸做。”谷蘭詩站起來,“你師傅最是口是心非了。”
張一成白了谷蘭詩一眼。這個谷蘭詩,好像一下子掐住了他的脈。他說,“志豪,你做一件事兒。”
“師傅,你說。”
“這個案子的證物一定保管好了。千萬別污染了。”張一成起來,“走,吃飯去。”他往前走了兩步,又回過身來。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