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藤蔓肆意的石林中,洛清游一眼就看見了拿著寒光劍的方魏言,只見他氣勢洶洶的斬斷著四周圍繞的藤蔓,但那些藤蔓仿佛無窮無盡一般,一波接著一波,孜孜不倦的向入侵者攻去。就算不能擊退他們,也一定要將其困住,讓他們不能前進半分的架勢。
漸漸的,方魏言有些體力不支了,跟在他身邊的守衛已經被藤蔓吞噬殆盡,除了那位一直跟著他的護衛總管,他的人馬此番當真的是吃了大虧。
“少主,我們還是撤退吧,這些藤蔓太詭異了,我們的人傷亡慘重,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護衛總管一邊抵御著藤蔓,一邊將少主護在身后。
“不行!”方魏言倔強道:“我答應了父親,此行必須取得山中的寶物,不然我有何顏面回去!”
總管焦急道:“少主,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這些藤蔓顯然與我們上回來之時不同,今日恐怕不是進攻的最好時機啊!”
方魏言不服道:“憑什么他們都能進去,而我們卻要被這些藤蔓束手束腳,今日我還偏不信這個邪了,我非要把它們全都斬個干凈,看看究竟是它們厲害,還是我手中的劍鋒利!”說著,方魏言一把推開擋在他身前的總管,提劍向那些絡繹不絕的藤蔓劈去。
“幾日不見,方少主的口氣,還真是依舊大的熏人。”洛清游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們的身后,陰森森的說道,對待這些人渣敗類,洛清游可從來都沒有什么好臉色的。
方魏言轉身看見來人,先是一怔,隨后邪魅的笑了起來,眼神放光的盯著洛清游道:“是你啊,我還真擔心你能不能好好的從湛盧山出來,那個老頭沒有為難你吧!”
洛清游十分討厭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把他那兩只眼珠子挖出來,狠狠的摔在地上,讓它們再也不能這樣肆無忌憚的盯著自己。
“果然是你!”洛清游惡狠狠的說道,“說!把我引到這里究竟是何目的?”
方魏言一邊斬斷著身旁的藤蔓,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當然是請你幫忙了,做什么這么大的火氣,幾日不見,我可是很想你呢!”方魏言的話永遠都是這么的令人討厭,而他又特別喜歡看洛清游惱怒生氣的表情,他覺得有趣極了,就像是一件愛不釋手的玩具,但他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
“又是你!”方魏言怒火中燒的盯著出現在洛清游身后的秦羽雙,就是這個人,上次不僅打敗了他,還從他的手中搶走了他看中的女人。他竟然還跟在她的身邊,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方魏言憤怒道:“你竟然還敢出現,報上名來,今日我必將你打的跪地求饒!”
秦羽雙躲在洛清游身后道:“想得美,今日誰打誰還不一定呢!對吧,清游!”
“你...叫我什么?”
“你叫她什么!”
洛清游心臟漏了一拍的問道,而方魏言則是火冒三丈,一副要殺人的模樣,兩個人齊齊看向了一臉淡定的秦羽雙。
“清游,你不是說有賬要跟他清算嗎?還等什么,這么令人討厭的家伙,沒必要手下留情。”秦羽雙轉移話題的說道,其實他也早看方魏言不爽了,雖然他可以直接上去教訓他,可如果讓清游親自動手打的他鼻青臉腫,效果一定很好看。
方魏言一聽這話怒火更甚了,大聲叫囂道:“你個小白臉在那兒裝什么孫子,有本事你出來跟我打,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能耐,快滾出來!”
秦羽雙絲毫不覺得害臊,反而心情很好的又往洛清游身后湊了湊道:“我可沒說自己有多大能耐,有的躲總比沒得躲強,反倒是你,好好擔心擔心自己吧!”
長這么大,方魏言可以說從未受過這樣的氣,雖然以往打不過洛清游在她手上吃過癟,但女人和男人不同。敗給女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