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視被黑線糾纏的梁逸夫,閉著眼摸索著將梁逸夫解了下來。
全身上下只掛一絲,比一絲不掛強點但也好不到哪去。
梁逸夫扯下身體上的黑線,嫌棄的捏著扔到一邊去,但裸體著實不太雅觀,索性去外面藥渣坑里扯了幾塊破爛布塊圍在了腰上,勉強算有點遮擋。
閻淚本來還想洗個臉,但想到原本在這里的鸮厲被替換成了梁逸夫。
這潭水可能是從梁逸夫的某些部位中流出來的,瞬間蹦起來躲得水潭遠遠的。
“你絕對是有點什么毛病,要不然以你的力量能掙不開這繩索?”
閻淚沒好氣的看著正在擺弄身上破布的梁逸夫說道。
“你知道個屁,我的修為被封印了,而且身體素質衰退到十幾歲的水平了。”
梁逸夫委屈的不得了,活了幾百年了,第一次這么狼狽。
回想起剛才的畫面,好像自己認識了閻淚就開始倒霉,而且是愈發(fā)倒霉,在倒霉的路上一去不復返,感覺以后注定要晚節(jié)不保了。
休息了一陣,閻淚也向梁逸夫說明了當下的情況。
至于為什么梁逸夫會擺出一個那樣驚人的造型等待閻淚,兩人都是一頭霧水。
梁逸夫雖說修為沒有了,但好在還是個健健康康身強體壯的年輕人。
閻淚就不行了,整個一個脆弱瓷娃娃,碰不得摸不得,走路都能累的氣喘吁吁。
“當年你是怎么從這逃出去的?”
梁逸夫雖然知道一些閻淚的經歷,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親眼看著閻淚拖著這具殘軀行動時,才意識到這到底是一件何等艱難的事情。
梁逸夫攙著閻淚的一條胳膊,兩人順著山洞中的縫隙繼續(xù)攀爬。
走著走著,閻淚發(fā)現(xiàn)這路好像與自己記憶中的不太一樣。
起初閻淚還沒注意,直到倆人看到藍天白云,閻淚意識到事情不對了。
從剛才見到梁逸夫的瞬間,閻淚便知道之前的一切不是自己做夢。
確實是這個秘境中存在一些奇怪的異象。
兩人從石縫中鉆出,迎面還是一座山,同樣是山,這座山上的景色卻完全不同。
響晴白日,鳥語花香,整座山看上去流露出的便是一種大氣磅礴的意境。
山體雖然很高,但山坡平緩,山頂上有一塊巨石,遠遠看去好像是一塊巨型鐵氈。
“這是冶工山!”
梁逸夫驚呼一聲,這座山正是他拜師冶王孫天朗的地方。
傳聞,山頂?shù)木奘耸且患鞂殻L久以來沒有一個人能收服此寶。
這里是所有巧匠的圣地,所有巧匠都要來此朝圣。
梁逸夫攙著閻淚走向山頂,他有些急迫,因為當初,他就是在這第一次見到了孫驍。
山坡雖然很平緩,但架不住還帶著一個拖后腿的閻淚,走一步停三步,走走停停,半天了還在山腰轉悠。
梁逸夫實在是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了,急得恨不得扯著閻淚跑,索性蹲下強行背起閻淚大步流星的往山上飛奔了起來。
“你慢點,我快散架了!”
閻淚在梁逸夫背上顛簸的渾身酸疼,忍不住發(fā)出了抗議。
但梁逸夫現(xiàn)在想媳婦心切,根本充耳不聞,依舊邁開雙腿往山上沖。
不多時兩人就到了山頂,閻淚晃晃悠悠的從梁逸夫身上出溜了下來,掙扎著爬到了一邊,噦的一聲吐了出來。
“我說你也太夸張了,至于這么暈么?”
閻淚根本說不出話,一個勁的干嘔著,用手指了指梁逸夫的下身。
梁逸夫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跑的太急,身上幾塊布片早就在不經意間脫落了。
梁逸夫大驚失色,暗道一聲幸虧孫驍好像還沒到
就在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