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不要與之硬拼!”
大菊高呼一聲,伸手就要將閻淚推開,可一推之下,閻淚的雙腳卻如老樹盤根,死死的釘在地面上。
任憑大菊如何用力都紋絲不動。
“安心吧,就這種級別的箭術,連那黃毛丫頭萬分之一都沒有。”
閻淚漫不經心的松開了蛛絲弓弦,兩點寒芒隨之被柔韌的蛛絲彈射而出。
與那滿天飛蝗一般的箭雨相比,這兩點微弱的寒芒,就像夜空中游弋的兩只毫不起眼的螢火蟲。
大菊的臉上露出絕望的神色,她沒想到閻淚一招擊敗王琦和后會如此托大,哪怕王琦和全盛時期,也不敢強行攖其鋒芒。
雖然不知道剛剛閻淚擊敗王琦和的招式是什么,但如此威力想必消耗不小。
如果她問問閻淚剛才那是什么招式,閻淚會滿臉欣慰的告訴她,“平a”。
就在大菊一本正經的在腦海中給對方毒奶的時候,半空中雙方的攻擊撞在了一起。
原本微弱的兩點螢火蟲突兀的綻放開來,耀眼的光芒激射而出,將漫天飛蝗般的羽箭掀飛向四方。
那兩點寒芒彼此對視,擎出巨兵向著弓手兄弟兜頭劈下。
兩人只見頭頂寒光一閃,兩人隨之身體一僵,順著身體的中軸線涌出鮮血。
看上去一模一樣的兩人各自裂開,變成了四片一模一樣的半扇人肉。
大菊童子看著這血腥的一幕,沉默了,莫名的感覺自己好像這幾年錯過了很多重要且精彩的事情。
閻淚將兩個仙豆兵彈射出去后,連看都沒看結果,直接自信轉身,雙眼森然的審視著倚著墻癱坐的王琦和。
“上仙,您饒我一命,我愿意給您當牛做馬,求求您了。”
王琦和本來對那弓手兄弟還抱有一絲奢望,卻沒想到,剛起跑就跌到,許完愿蠟燭還沒吹,那倆已經兩儀生四象了。
“嘁,愿意給我當牛做馬的人多了,你排的上號么?”
一聽這家伙又是這套屁詞,閻淚不屑地啐了一口,將手里的誅邪倒轉,劍柄遞給了大菊。
“你看著辦,完事我們抓緊離開,我有預感要出事兒。”
大菊點了點頭,感激的接過了長劍。
閻淚走到房間的角落,那里趴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小男孩。
“起來,抬頭。”
小男孩沒搭理閻淚,兀自在那哆嗦。
“起來,要不給你也切開晾著。”
閻淚俯下身貼近小男孩,彎起嘴角擺出一個極其喪心病狂的恐怖笑容,聲音也陰森森帶拐彎的,還帶著一絲剛剛殺完人的恐怖氣息,聽著就不像好人。
小男孩一聽這話麻溜的爬了起來,剛才那弓手兄弟的慘狀他可是親眼目睹,切開晾著可不是嚇唬人的。
抬頭一看,小男孩烏溜溜的雙眼正好近距離對上閻淚那變態殺人狂一般猙獰兇殘的表情,雖然閻淚的顏值非常能打,但閻總管有一百種自毀形象的特殊技巧。
“哇!!!”
小男孩二話不說,一個哆嗦先哭為敬,對于人生的所有希望被這個喪心病狂的表情頃刻摧毀。
閻淚戰術后仰,一下子竟然有點手足無措,雖然說無淚仙尊經常自詡一把屎一把尿的把葉星昂拉扯大,但真的遇到這種會哭的孩子,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哎,哎,哎,我跟你鬧著玩呢,別哭了。”
小男孩此時根本聽不進去,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淚順著褲腿流了一地。
也不怪人家孩子沒憋住,誰家孩子也經不住閻總管這么嚇唬。
就在閻淚一籌莫展之時,一直堅守崗位的木質大門被人如從外面整個撞碎,大量的眨眼怪如潮水一般涌進了小酒館。
閻淚抬頭一看,瞳孔驟然收縮。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