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天風王城城主的身份象征。
四方的銅印上雕刻著一只活靈活現的鯤豹,是梁逸夫親手按照葉影的形象雕刻的。
印璽的底面上篆刻著四個大字,無淚之城。
“別怪我。”
梁逸夫的雙目緊緊地盯著面前一動不動的閻總管,沉聲說出了三個字。
“要怪就怪云陵,都是他出的主意。”
聽到這,閻總管實在忍不住了,一個鯉魚打挺憤怒的從白玉床上翻了起來。
“好你個梁逸夫,你終于說實話了,果然是你個老小子忽悠我!”
今天是閻淚換眼手術的日子,梁逸夫大早上起來就跑到了閻淚的房間,說他知道一種能夠提高這類手術成功幾率的儀式。
具體流程就是被執行手術的患者躺在一張玉石床上,親朋好友一次上前給予祝福并贈送禮物。
只要儀式成功舉行完畢,就能提高手術的成功率。
一開始閻淚還沒反應過來,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索性就欣然同意了。
只到葉星昂和小灰弄了一大堆鮮花圍了個圈,閻總管才感覺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
“這是干什么?為什么要擺花,而且只有黃的和白的?”
聽到閻淚的詢問,葉星昂和小灰的表情有些尷尬。
“師尊,我們倆覺得您的身份孤零零的躺在這有失身分,所以去摘了些花,我覺得白色襯托您的清高,所以摘得都是白的。”
葉星昂如是說道。
“我覺得黃色能襯托您的高貴。”
小灰如是說道。
閻淚本來是準備發火的,但眼看儀式已經開始,云陵那邊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只好乖乖的躺好。
作為整個壞主意的幕后策劃人,云陵一上來就把整個畫風給帶跑偏了。
當時幸虧有袖子擋著,要不然云陵真害怕閻淚看到自己偷笑的樣子。
緊接著老韓一開始表現的倒還算正常,就是一想到閻淚的眼睛馬上就要治好了。
到時候指不定又要被怎么禍害,不爭氣的流下了恐懼的淚水。
伶嬋仙尊,純粹是看到這一幕玩心大起,她這輩子經歷過不少男人,但一個個的都跑了。
看到閻淚躺在那里,她意識到這可能是她這一輩子最接近寡婦的一次。
索性就過了一把小寡婦哭墳的癮。
“禽獸啊!你們這幫禽獸!”
閻淚是真的快氣死了,站在白玉床上伸手指著周圍的這幾個損友。
“梁逸夫,你不地道,上次可是云陵這小子整的你,你要報復也應該報復他啊,怎么沖著我來了?”
昨天晚上云陵拿了個破無人機把梁逸夫給忽悠瘸了,老梁同志被孫驍狠狠的一頓家暴。
“我知道,我也不會饒過他,但你昨天笑的有點太開心了。”
梁逸夫冷冷的看著氣急敗壞的閻淚,沉聲說道。
這一次能把閻淚坑了主要是因為整件事是梁逸夫提出來的。
在所有人的印象中,這位體修大佬一直都很靠譜,誰也沒想到他會勾結云陵來了這么一手。
所以說,這個世界上最容易騙到人的就是老實人。
周圍的黑暗散盡,正午的陽光灑下,白玉石床其實一直都擺在葫蘆谷的大坑之中,剛才的黑暗不過是為了營造效果布下的陣法。
即將被解剖的大狗就在距離他們幾十米遠的地方,哆嗦的如篩糠一般。
閻淚一肚子邪火正準備好好教訓教訓云陵,但一到灰色的光柱從天而降,把閻總管的身軀整個籠罩在了其中。
“師尊,弟子已經準備完全,要為您換眼了,有什么事稍后再說吧。”
被光柱包裹的閻淚感覺自己好像置身于溫暖的泉水之中,身體不由自主的放松下去,困倦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