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傷的日子過得是真的快,不知不覺便已經過去了三日,經過這三天的修養,柳川的內力已經恢復到了全盛狀態,就連肩胛處的重傷都已經結起了痂,而身上那些零零散散的傷勢,更是連丁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如此快的回復速度,令的所有人都深感震撼,好在柳川帶給他們的驚訝實在是太多了,也不缺這一個,所以眾人也僅僅是驚訝了片刻,便釋然了。
就連深知柳川身份的冷寒天都為之感到震驚,但在驚訝之余,也很是疑惑,柳川究竟修煉了什么樣的內功,哪怕是以他的境界,都從未接觸過此等恐怖回復速度的內功,很難想象,柳川竟然會有如此大的機緣,能夠得到這樣的內功心法,這與那傳說中的九陽神功九陰真經相比都不遑多讓了吧!
只是并不清楚,柳川的內功能夠為他帶來的增益是僅僅可以加快他的恢復速度,還是有其他的能力,可惜,這些東西怕是無法知曉了,這等隱秘之事,他也不好詢問。
柳川醒來以后,就從冷如煙的屋子里搬了出去,但在冷如煙的安排下,依舊沒有離她的屋子太遠,是一處緊鄰小花園的院子。院子里有三間屋子,柳川住在這里,葉清夢自然而然也搬到了這里,而讓柳川沒有想到的是,蕭青同樣隨他們搬到了這里,稱離得近些,好隨時關照柳川,以盡地主之誼。
他的心思,柳川自然知曉,便也沒有拆穿,對于這比自己小了一兩歲的少年,他還是比較滿意的,更何況,這里本來就是蕭青的家。
這一日,艷陽高照,入秋的天這樣暖和的日子倒是少了些,好在這里地域偏南,天氣到底還是暖和,柳川依稀記得,這個月份在北川的話,都已經開始添置衣物了,而這里依舊是薄衣長衫。
借著暖和的天氣,幾人不約而同地走出了屋子,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享受著難得的安寧。冷如煙也是破天荒地沒有待在自己的屋里,而是不知不覺走到了這里,見他們在院子里長談,便也加入了進來,雖然一如既往的平淡神情,但眉宇間卻是沒有了先前的冰冷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
城南的小屋子里,二叔一臉焦急地看向了我,眼神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像是等待著什么。
我微微頷首,眼神探向了蹲在一旁的老爹,看樣子,他也不怎么同意吧。
略微思索后,我疑惑地看向了二叔,“二叔,這村子里不也有陰陽先生嗎?為何非要讓我回去呢?”
二叔聽到我開口了,身子又弓了幾分,急忙回答,“皓宇啊,你打小就好這些鬼呀神呀的,村里的人誰不知道啊!眼下你又出了名了,拜了個厲害師傅,村子里有事了來找你,不也在情理之中嗎?”
我不免苦笑了起來,“有事?不就是家里死了個人嗎,照常出殯不就行了?再說了,往常村里死了人不都是請隔壁村的那個陰陽先生嗎,咋又突然想到了我呢?”
聽著我推脫的言辭,二叔神情激動了起來,“皓宇,你就別多想了,想是你張叔不相信那陰陽先生,這才托我來找你的。趕緊收拾收拾,咱們快趕回村兒吧,今兒是第七天了,明天早上可就該出殯了!”
我正要說些什么,卻不想一直不曾吭聲的老爹開口了,“皓宇,既然你二叔都應承下了,你就跟著回去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張了張嘴,終沒說什么,點了點頭。
二叔登時喜上眉梢,“好,那咱們就抓緊走吧,這都快晌午了。”
我深深看了他一眼,總覺得二叔今天有點奇怪,可又不知怪在何處,搖了搖頭,便開始收拾著東西。
在我的小屋子里,掛著一個大大的八卦鏡,鏡面朝著門,長長的紅穗靜靜垂下,沒有絲毫的搖曳。八卦鏡下,靠著墻擺著一張小桌子,上面供奉著張天師,香爐之中三根香火依然亮著,縷縷青煙徐徐而上。
我躬身一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