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將整間屋子都照亮了,“碧落天火,焚幽絕煞!”
手腕一揮,燃著的符化作一團烈火,朝著厲鬼沖了去,厲鬼眼中閃過一抹慌張,朝后退著。
我急忙從懷里掏出了羅盤,對著二叔說,“快,讓月光把背面的銅鏡照亮,將光打在我這里!”
說罷,我猛地將二叔推了出去,先前扔出去的火符已經熄滅了,那厲鬼身旁的黑氣也稀薄了不少,但臉上的戾氣卻似乎濃郁了起來,一聲嘶吼,厲鬼又一次朝著我沖了過來。
我一邊后退,一邊將挎包里所有的符都掏了出來,口中咒語喃喃念著,手中的符應聲燃起,盡皆朝著飛來的厲鬼沖了去。
兩物相撞,哀叫連連,我也趁著這個時候朝著一旁滾了去,握上了先前拋出的銅錢劍,眼神急切地探向了門外。
二叔正捧著羅盤,在夜里來回走動著,看樣子是在找著月光。
我心中的擔憂不免加重了,師傅傳授的這招非得有月光開鏡不可,若是沒有月光,我今日可真就出不去了。
張大柱的笑聲再次傳了出來,“哈哈哈哈!你沒招了吧,現在看你用什么擋!”
厲鬼再次飛出,我心下一狠,再次咬破舌尖,夾著指尖血,銅錢劍金光大盛,隨著我的動作,擋下了厲鬼迎面揮來的一爪。
鐺的一聲,銅錢劍散落在地,厲鬼也痛叫一聲朝后飛去,一只手化作了黑氣,整個身影又虛幻了幾分。
這下子我可真的什么工具都沒有了,只能苦笑著看了一眼再次沖來的厲鬼。
到現在也沒聽到二叔的聲音,想必也是沒有月光了,聽著張大柱狂笑的聲音,我絕望地閉上了眼。
厲鬼眨眼就撲了過來,凌冽的爪風刮的我的臉火辣辣的疼,就在這時,一道黃色的影子躥過,擋在了我的身前。
“嗷嗚~”哀嚎聲響起,那黃色影子應聲朝后飛去,重重摔在了地上,厲鬼也像是受了什么傷害,停下了身子。
我急忙朝著那黃色影子看去,那不正是阻擋我回村子的野狐嗎?
我正要有所動作,厲鬼悲憤一叫,再次沖來,突然,二叔的聲音也響起了。
“皓宇,快,有月光了!”
我心中一喜,厲鬼已是來到了我的身前,急忙閃身,總算躲過了要害之處,但一陣鉆心的疼痛卻襲上心頭,定睛看去,整個左臂卻被厲鬼抓了個不像樣,鮮血直流。
我咬著牙,從挎包里掏出一個銅鏡,抽身站在了殺豬房門前,將銅鏡迎上了二叔投來的月光。
銅鏡頓時泛出了白色的光芒,那厲鬼驚叫一聲,速度又快了幾分,朝著我飛來,我忙將銅鏡置于胸前,氣沉丹田,手印接連變換,沉聲喝出。
“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
每一個字都對應一個手印,九字真言一出,整個銅鏡白光大盛,將整個屋子都籠罩其中,無數黑氣觸碰到白光便化作無形,那厲鬼更是慘叫連連,不停地飛著,可惜任他怎樣飛,終是逃不脫白光的籠罩。
待白光落下,屋子里就只剩下一臉蒼白的我和滿臉死氣的張大柱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空蕩的一切,若不是地上打斗的痕跡提醒著他,他真以為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我……敗了!”養傷的日子過得是真的快,不知不覺便已經過去了三日,經過這三天的修養,柳川的內力已經恢復到了全盛狀態,就連肩胛處的重傷都已經結起了痂,而身上那些零零散散的傷勢,更是連丁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如此快的回復速度,令的所有人都深感震撼,好在柳川帶給他們的驚訝實在是太多了,也不缺這一個,所以眾人也僅僅是驚訝了片刻,便釋然了。
就連深知柳川身份的冷寒天都為之感到震驚,但在驚訝之余,也很是疑惑,柳川究竟修煉了什么樣的內功,哪怕是以他的境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