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電話那頭一男一女的笑聲傳到江景的耳邊,小倆口還在拌嘴。
“聽到沒有啊林舒凱,你以后可是有家室的人!不可以在外面沾花惹草!”
向晚晴蠻橫的語氣讓江景不由一笑,林舒凱也樂了,故意大聲對電話的江景說:“我家里有這么一個母老虎,我怎么可能理會別人……”
江景和他們小倆口寒暄了幾句便掛了電話,剛啟動車子,一個電話又打進來了,“您好。”
“茜茜,今天新聞上的事是不是真的啊?凌氏真的被支氏收購了?”
一聽是陳父的聲音,江景便用藍牙耳機打著電話,一邊往陳家開去。
“是的,爸。我剛看完程紫悅從醫院出來,馬上就回家。”
陳父‘嗯’了一聲,“那個支氏的總裁,支子易,是你的好朋友嗎?”
有點試探的意味。
江景也回應了,“他就是小時候我的初中同學,那個胖胖的男孩子,以前還來我們家吃飯呢!”
陳母拍了拍陳父,笑了,“我就說呢,看這小伙子這么眼熟。”
“哈哈,好了,爸媽,我先開車回家。到家了再詳說。”
掛了電話,江景便專心開往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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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凌母的身體已經大好,可以出院靜養,凌父帶著凌母吃過早餐后便去程紫悅的病房。
雖然已經是早晨九點,但是程紫悅還沒有睡醒,被粗暴地開門后,心情十分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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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來得及看清來人,凌母便風風火火地走到程紫悅的面前,“給你嘗嘗你最愛吃的大嘴巴子。”
倆耳刮子噼里啪啦、左右開弓,程紫悅剛被向晚晴打腫的臉好了,現在又再添傷口。
她都忍不住懷疑人生,為什么這段時間,嘴巴子不斷?
難道她真的愛吃大嘴巴子?
還等不及程紫悅說話,凌母就掐著程紫悅的下頜,尖銳刻薄地問道:“孩子沒了,你居然還能睡得這么香?”
“我告訴你,昨晚我已經想清楚了,既然現在若宸已經入獄了,我和若宸他爸積蓄也不多了,凌氏倒臺了,我們可還要生活。既然要不回來你親人那一千萬,你現在又沒了孩子。”
“按照法律來說,你可是要給我們做牛做馬,還要照顧我們的!婚,我們凌家是堅決不會讓你離的,做鬼也要拉個墊背的!你害我們凌家這么慘,我們要你這輩子來償還!”
最毒婦人心!
看著凌母眼底滔天的恨,程紫悅的心宛如沉湖,生活將是一潭死水。
“流產了又怎么樣?我告訴你,你現在就得出院,去找工作!”說著,凌母就拽著程紫悅從病床上起來。
連衣服褲子都不讓程紫悅換,拖著程紫悅下床就讓倆保安架著她出院了。
全程,凌父表示漠然。
他的教養不允許他打罵女人,但并不代表他真的可以做到不恨程紫悅。
冷漠,已經是凌父對程紫悅最大的尊重。
快穿炮灰的逆襲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