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許仙微微發(fā)愣,賀從雅微微一笑,故作儒雅道:“難道被我言中了?如果許神醫(yī)不方便出手,我可以代勞,而且分文不取。”
“你的老師是誰?為何來我保安堂?”許仙臉色微冷,雙眼微微瞇起,冷冷的看著賀從雅。
他不相信此人是來交流醫(yī)術(shù)的,反而更像前來生事的,如果不是看在對方是個普通人的份上,早暗中出手,教訓(xùn)此人了。
賀從雅抱拳道:“在下賀從雅,蘇州人氏,從小拜在鄭泰生鄭恩師名下,得恩師真?zhèn)鳎t(yī)術(shù)還算過得去,只是常聽恩師提起許神醫(yī),所以才特意從蘇州趕來,向許神醫(yī)請教醫(yī)術(shù),還望神醫(yī)不吝賜教。”
許仙冷笑一聲,道:“呵,原來是鄭泰生的徒弟啊,既然要向我請教醫(yī)術(shù),就要有請教的誠意,還不去一旁等著,別來搗亂。”
這次換成賀從雅懵逼了,他不過是想客氣一下,沒想到對方還當(dāng)真了,竟會如此說他,弄得他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賀從雅心中微怒,臉上上卻不動聲色,呵呵一笑,綿里藏針道:“不愧是神醫(yī),脾氣很大啊,醫(yī)治不好病人,把怒氣都撒到我的身上了?”
不等許仙說話,賀從雅對著三位病人家屬,抱拳道:“如果三位信得過我,就讓我為這位大哥治病,我分文不取,如何?”
聽到賀從雅的話,三人對望一眼,臉上閃過一絲猶豫,年輕女子眼中除了猶豫還有一絲疑惑,卻被她掩飾了起來。
“我乃蘇州三皇祖師會會首鄭泰生的弟子,不會騙你們的,錢塘的神醫(yī)不過如此。”賀從雅臉色慢慢變冷,看著許仙露出一絲譏笑。
“呵呵呵,原來你是來踢館的,看來有些本事,不知你想怎么醫(yī)治這位大哥?要不我們比試比試?我們同時寫出藥方,然后再給三位家屬講明緣由,最后讓他們決定究竟由誰醫(yī)治,如何?”
許仙冷冷的看著賀從雅,他甚至懷疑此人就是下毒手的人。
“漢文,聽說你這兒來了蘇州的同行,是鄭泰生的高足?在哪兒呢?”
話音剛落,從外面走進一位中年男子,正是許仙的師傅,錢塘三皇祖師會首的王鳳仙。
一位跑堂的伙計小聲道:“許先生,我怕出事,就把王先生請來了,外面還有一些老先生,他們也想見見這位賀公子,您看……”
許仙看了一眼賀從雅,笑道:“既然如此,那就都進來吧,正好讓老先生們給我們評判,怎樣?如果你感覺不公平的話,可以讓蘇州的同行前來,這位大哥正好需要靜養(yǎng)一些時日才能用藥,你敢不敢?”
病人的三位家屬聽的有些不知所措,竟然把錢塘所有的大夫都驚動了,他們就是普通人家,哪會想到會變成這樣?一臉緊張的看著許仙。
雖然知道親人必定無事,可想到還要等上幾日,一時間不知該喜還是該憂。
許仙看著病人的家屬,認真道:“我許仙身為保安堂的主人,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保證把大哥治好,你們放心好了,有這么多老先生在此,不會有問題的。”
賀從雅的臉色不停變幻,他沒想到把錢塘有些名氣的大夫都驚動了,都跑過來看熱鬧。
如果只是許仙一人,他還能耍些手段,有這么多大夫看著,他只能憑真本事和許仙比試一場,幸好他早有準(zhǔn)備,不信許仙不輸。
“好,我答應(yīng)你。”
如今是形勢逼人,不答應(yīng)都不成。
他現(xiàn)在代表了蘇州三皇祖師會的臉面,而許仙則代表著錢塘三皇祖師會的臉面,誰都不能退縮,一旦退縮,今后在醫(yī)道上也就完了。
雖說都是三皇祖師會,其實內(nèi)部也有競爭,畢竟誰也不想被人比下去
病人家屬點點頭,道:“我們相信許大夫,一切都聽許大夫的。”
許仙看著房中十幾位大夫,都是有些名氣的大夫,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