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伸手在缽盂上一抹,缽盂發出萬道金光,缽盂好似一面鏡子,出現一個畫面,可惜畫面上全是細小的白色雪花點,什么都看不清。
法海一咬牙,咬破舌尖,噴出一口舌尖血。
得到舌尖血的催動,缽盂散發的金光更盛,可仍舊無用,鏡中仍是無數的雪花,沒有任何畫面。
法海頹廢的癱坐地上,喃喃道“究竟是何人所為?怎么沖著金山寺?”
想了許久,法海冷聲道“都是因為白蛇,如果不是他偷了我的金丹,我早就是羅漢果位,什么妖魔鬼怪都逃不過我的法眼,如今許仙被我扣押在金山寺,不信你不來求我。”
“最近藏經閣一直無事,昨天也就許仙進入過,肯定和他有關,難道是他身上的寶貝所致?”法海突然想到一種可能。
他微微閉目,嘴唇微微張合,不一會兒,了空失魂落魄的走進來。
“主持,您找我?”
看到了空的樣子,法海微微一驚,問道“了空,你怎么了?”
了空跪倒在地道“主持,請您讓別人服侍許居士吧,我……我能力有限,讓您失望了。”
不管法海如何問,了空只是靜靜的跪在地上,最后只好答應他。
“了空,我來問你,許仙昨天晚上在藏經閣做了什么?”
了空深呼吸了幾下,緩緩道“許居士一直在認真看佛經,還不時的把心得感悟寫下來,除此之外,沒做其他。”
“你親眼看到的?”法海疑惑道。
了空點點頭道“弟子親眼所見。”
法海眉頭皺的更緊了,暗道“難道不是他做的?”
他對了空擺擺手,道“你下去吧,告訴了凡,以后由他照看許仙的日常起居,要小心伺候,不要大意。”
了空再次拜謝,然后急匆匆的走了。
“什么?由我照看許居士?你怎么不干了?這可是好事啊?當初你還不讓給我呢。”了凡不可置信的看著了空。
了空不敢把實情說出來,只是苦笑道“我對佛法理解太膚淺,每每回答不出許居士的問題,因此,我下定決心研究佛經,提升自己的佛法修為。”
了凡奇怪的看著了空道“學什么佛經?藏經閣都被封了,除了我們日常用的佛經,所有的佛經都不許外借翻閱。”
了空聽了一愣,想起法海問的問題,感覺事情可能超出了他的想象,可他不敢聲張,只能暗暗忍下來。
許仙除了修煉,便在金山寺亂逛,了空換成了凡后,許仙接著忽悠,了凡比了空機靈一點,可也經不住許仙幾次三番的洗腦,最后變成了另外一個了空,整天神神叨叨的。
到了后來,了凡也受不了兩種思想的撞擊,狀若瘋狂。
許仙告訴他,可以去找了空交流,這樣能更快進步,甚至能得到想要的結果。
剛有些正常的了空,和了凡交流過后,再次陷入精神分裂中,對佛法佛理的懷疑更加強烈。
兩人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放開心扉,深入交流,越是交流,對佛法佛理的懷疑越深,對許仙說的那套道理越是認可。
他們本想壓制這個念頭,卻適得其反,越是壓制,念頭越強大。
到后來,不管他們做什么,都會不停地琢磨許仙告訴他們的新理論。
“主持,我想盡心參悟佛法佛理,希望您另派一人去照看許居士吧。”了凡匍匐在地,充滿真誠道。
法海奇怪的看著了凡,道“了凡,你給我說實話,為何不愿去?”
了凡想了想道“許居士佛法高深,多佛法的參悟到了一種新的境界,我待在他身邊幾日,對佛法的感悟提升了許多,所以我想趁熱打鐵,徹底消化掉對佛法的感悟。”
法海眉毛一挑,厲聲道“你說的可是真的?他對佛法的理解竟然到了這種地步?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