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
隨著張元清的一聲暴喝,兩柄巨劍劍芒之上鋒芒大漲,而后兩柄巨劍猛一傾斜,從兩個方同時向著洪姓修士斬去。
“轟!”
兩柄巨劍之中,由火屬性寶劍所幻化形成巨劍劍芒和木屬性劍芒,分別斬向了洪姓修士的防御盾牌和他的下肢,并在幾乎同一時間,隨著盾牌的破裂和隨著一聲血肉被割裂的悶響,洪姓修士的雙腿應劍而落。
徹底廢了其戰力,隨后張元清從儲物戒之中取出一根捆身繩法器,向著洪姓修士扔去,捆身繩劃過長空,速度不慢,徑直困住了洪姓修士。
那洪姓修士下肢被斬,從其創口之處,不斷有鮮紅的血液汩汩流出,不過他乃是筑基后期修士,生命力強盛,一時間倒是不至于隕落的。
“師兄!”
見張元清在片刻之間,便收拾了洪姓修士,并將其直接廢掉,廢其戰力,許姓修士等人現在是驚恐萬分。
不過許姓修士到底是堅毅之輩,沒有那么容易認輸,只見他直接丟出兩張三階中品符箓,金圈困元符,分別丟向了張元清和南宮秋,張元清和南宮秋暫時被困住,連忙往身后丟出一張三階破陣符,在陣法上出現了一個小型門戶,臉色猙獰對邊上兩位筑基前期師弟大聲喊道“速走”
可憐兩位師弟已經成為驚弓之鳥,被許姓修士這么一喊,想都不想直接御器飛出去了,許姓修士也連忙遁走,不過遁走前看了一眼張元清兩人,看到金圈困元符產生的困陣已經不停閃爍,看樣子撐不了多久了。
張元清和南宮秋看到還被三人跑了,氣急了不停的攻打困陣,很快就被破除了。
張元清和南宮秋直接飛出陣法,神識一掃就看到兩位筑基前期修士,那名許姓修士已經消失在神識中,看樣子是被跑掉了,無奈之下張元清和南宮秋分別往兩個方向追去。
原來許姓修士跑出陣法以后,直接對兩位師弟吩咐,分開走,不是許姓修士良心發現,只不過是為了讓二人吸引追兵罷了。
許姓修士以前得到過一門魔道秘術“血遁術”,但以他筑基中期修士,一旦施展“血遁術”的話,就算僥幸逃得一命,晉升筑基后期的時間,怕是又要往后延二十多年了。
當下也只能黑著一張臉,雙手掐訣快速施展起了那門“血遁術”,這門“血遁術”的施展方法他早就琢磨透徹了,只是施展此術一次,至少需要消耗全身兩成的精血,故而他此前是一次未曾用過。
今天為了逃命,他也算是可以學以致用了,因為是第一次施展“血遁術”,許姓修士耗費二三十息的時間才施法成功。
當秘術進行到最后一步之時,他猛的揚手一拳狠狠捶在自己胸口,張口噴出了一大口帶著點點金光的鮮紅色精血。
那鮮紅色精血一噴出口,許姓修士臉色瞬間就是一白,好似大病一場一樣,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萎靡了許多。
然而他這時候卻已經沒空去顧及這些了,他在精血一噴出口后,馬上掐訣完成了“血遁術”的最后步驟,只見他身上忽然升起了耀眼的血光,然后血光一閃,許姓修士整個人連帶著腳下的飛劍都瞬間化作一道血光沖天而起,眨眼間就消失在天空之中。
隨著戰斗的結束,陣法運轉也停止下來,整個營地顯露出來,除了洪姓修士躺在地上的哀嚎聲音以外,就沒有其他身影了。
不過很快遠處就飛來一道劍光,是南宮秋,手里還提著一人的頭顱,只見那人臉上還殘留著驚恐和不可思議之色。
不一會張元清也回來,不過南宮秋和孔言華看到張元清手里空空如也,想來是沒有追上。
張元清看了一眼南宮秋手上的頭顱,攤了攤手,漏出無奈之色“還是南掌門厲害,我追上的那個修士沒想到手里還有一張三階上品的木遁符,被他跑了?!?
南宮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