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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馬車漸漸走遠(yuǎn),一人不解道地看了夏侯真一眼,皺著眉不解道,“何必告訴他們?本來就已經(jīng)有不少人知道風(fēng)聲,現(xiàn)在豈不是又多了一個強(qiáng)敵了么?”
夏侯真搖頭微笑,面露得色,“這些人實(shí)力不弱,若是他們得到春秋鎖碎片,那我們只要用你最拿手的方法得到它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偷?”那人嘿嘿一笑,“高明!真高明!”
…………
馬車?yán)铩?
鳳棲寒看她一眼,語氣中難得帶上些調(diào)侃,“怎么?秋秋有興趣?”
他對此類傳說只是聽聽而已,那些傳聞?wù)f他得到過奇遇的,也不過是謠言罷了。修仙一途重在腳踏實(shí)地,熱衷于投機(jī)取巧之事終究難成氣候。
“嗯嗯!”
泯泯拼命點(diǎn)頭,若是沒有穿越這么一遭,有個人跟她說這件事她肯定不會相信,但是偏偏這一切都是經(jīng)歷過的,也許春秋鎖也確有其物呢?
她乍然來到這個世界,原來的身體不知道是什么狀態(tài),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她又是獨(dú)生子女,估計她媽能哭得長城倒第二回。
如果能得到春秋鎖,那她就能回去了……
“在想什么呢?說話都聽不見了?!?
泯泯猛的回過神來,看見面前一只放大的瑩白如玉的手,連忙往后退了一點(diǎn),便對上一雙帶著笑意的眸子。鳳棲寒覺得好笑,這丫頭怎么聽了春秋鎖就魂不守舍的,難道真的想要通過這種方法成仙證道嗎?
她眨眨眼,掩去眼里一絲糾結(jié),垂著眸子順毛球的白毛。
“沒想什么,只是想知道春秋鎖是不是真的那么厲害?!?
她總不能說她其實(shí)是穿過來的,現(xiàn)在想看看春秋鎖能不能讓她回去,這樣也太奇怪了。
鳳棲寒頷首,“那就去看看?!?
殉月城。摘風(fēng)樓。
摘風(fēng)樓在一座山的半山腰處,山勢很是險峻,當(dāng)?shù)赜新漶R坡之稱。想要上去,只有親自步行一途,任憑是再好的良馬,也難在那垂直的峭壁上走。因此摘風(fēng)樓也多了一絲神秘,試問這樣難走的地勢之上,是怎樣建造出如此宏偉精巧的建筑的呢?
馬蹄聲清脆地落在客棧外的石路上,只要抬起頭來就能看見高聳的樓層,屋頂厚重坡度很小,和江南水鄉(xiāng)自有一番區(qū)別。
馬兒停下,從車?yán)锫氏茹@出一個小姑娘,半戴著斗笠,薄紗都被掀在一邊,一只白嫩的小手捉著,正四處打量。眸如秋水,瑩瑩的一潭,桃花面淡煙眉,朱唇輕啟。
“師父,這里還不錯呢,你快下來?!?
客??粗透筛蓛魞舻模雷右矝]有油漬,評個五星級都不怕它驕傲那種,比起這些天住的那些客棧強(qiáng)多了。
泯泯一只手捉住礙住視線的白紗,一只手抓著車簾,卻遲遲不見鳳棲寒下車,便出聲催促。
落北安長腿一邁下了車,馬兒動了動耳朵,不甘不愿地被店小二牽到馬廄去吃草。
用了飯,泯泯伸長腿坐著接過鳳棲寒的茶,卻聽見周圍人都在討論摘風(fēng)樓的事情。
“摘風(fēng)樓的消息準(zhǔn)確么,我可聽說很多組織都蠢蠢欲動了,可是這么玄的東西,誰能確保一定是真的?”
倒酒聲。
“春秋鎖你都沒聽過?這還需要質(zhì)疑么?”
“我不是質(zhì)疑?!蹦侨税欀挤畔驴曜?,心里惴惴不安的,“我是壓根都不相信,世界上哪有這種東西?”
旁邊的人哈哈大笑,“王兄莫說這樣的話,你看我們口袋里的靈石怕不是也覺得奇怪了?這話說的好像該從塞北凡夫俗子嘴里出來,你我都是修士,怎么能問出這么失禮的事?”
那被稱作王兄的不樂意了,“我就是塞北來的,咋的了?再說,這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