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的那個人。”

吳向鈴看了趙維桑一眼，大概是沒想到她會這么直接地問出這個問題。

“我們……這里是有幾個人，她們不會這么做的，給公司捅婁子對她們自己有什么好處呢？”

趙維桑聽到吳向鈴說出“幾個人”的時候，就覺得這件事情已經越來越復雜了，完全不是賈思明把項目丟給她們的時候所描述的“一件小事”。

“這幾個人里面有沒有黎蘭？她當時應該還是你們公司的藝人吧。”

“黎蘭啊……她死都不會同意去這種場合的，她那個時候有男朋友的。”

“那她有可能從別人手里拿到照片嗎？我是說一起去的那幾個人里面。”

“這……我也不太清楚。她那個時候只跟凌蕓能說上幾句話，跟其他人關系都不怎么好。她一直跟我抱怨說公司氛圍不好，沒人聽她寫的歌，沒過多久之后就跟公司解約了。”

“這么說……她拿到那張聚會上拍下來的照片的可能性就不是很大了……”

趙維桑低頭按了按太陽穴。一下子接收了太多的信息，她覺得腦子有點亂。

3

安迪帶著祝凌蕓去一樓大廳拍照，趙維桑和吳向鈴遠遠地跟在后面看著。

祝凌蕓難得很配合地擺出安迪要求的拍照姿勢，這可能是她作為藝人長期面對鏡頭形成的職業習慣。

而安迪也充分發揮了她作為前娛樂記者的拍照才能，舉著手機找各種刁鉆古怪的偷拍角度。

小助理跟在兩人身邊，聽著祝凌蕓的吩咐忙前忙后。她的手里拎著一個很大、看起來分量很重的帆布包。這個帆布包就像哆啦a夢的百寶袋，就一個下樓的功夫，趙維桑已經看到小助理從包里掏出了礦泉水、披肩、漁夫帽、口罩和……裝在保鮮袋里的小番茄。

“祝小姐的助理做事很認真啊……”

趙維桑感嘆了一句。

“她做事還算不錯，人也挺機靈的，就是有時候不太沉得住氣。藝人的助理哪是這么好當的……”

“她什么時候當上助理的？我看她也就20來歲吧。”

“她就是看起來年紀小，當助理可有一段時間了，以前給別的藝人當助理，最近才到凌蕓這里的。凌蕓以前那個助理才是真的年紀小，20歲都不到。”

“年紀這么小啊……她跟在祝小姐身邊的時間久嗎？”

“時間還挺長，有兩年多了吧。她這個小姑娘也是挺有意思的，她跟我她當助理就是為了見到自己喜歡的偶像明星，工資多少對她來說無所謂。”

“后來她是離職了嗎？”

“她那個也不叫離職，就是有一天莫名其妙給凌蕓發了一條短信，說她不做她的助理了，工資也不拿，人直接就消失了。凌蕓給我看了她發過來的短信，說話顛三倒四的，發了一堆字母過來。她大概是哪個有錢人家的小孩，不缺那點錢，來做助理就是玩玩而已。”

“是么……”

3

下午四點，趙維桑、安迪和jack三人站在一棟小區樓下面。

安迪示意jack按下了501號的門鈴。

門鈴響了兩聲之后，對講機內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找誰？”。

“我是送快遞的。”

jack回答了之后，只聽咔擦一聲，門道樓就自動打開了。

三人迅速地進了樓道內的電梯，按下了5樓的按鈕。

“小杰克，你待會兒看她的長相，確定了的話記得要攔住她，別讓她關門知道么……給我們爭取一點時間。”

jack表情嚴肅地點了點頭。

咚咚咚……jack敲響了501號房的房門。過了一會兒，門被打開了。

“你好，這是你的快遞，需要你簽收一下。”

說著，j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