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南區的街頭成員,對另一個人說‘我需要你幫我運送一份東西’那么,九成九其中都是要走私各種讓人上癮的違禁品。
所以他神色一下變了,急忙想要拒絕道“我是這么說過,可是……”
“沒有可是!”
“沒有也許!”
“什么都沒有!”
羅昂臉貼近,惡狠狠的威脅道“如果你想想要活下去,那就乖乖給我去送東西,我實話告訴你,這次讓你送的旅行包里,裝的是我們gd過去一段時間,在南區販賣違禁品的銷售款……”
“假如,你敢對這筆錢動心思,我的大佬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痛苦!”
沒錯,羅昂仔細想了想,還是放棄了對弗蘭克隱秘旅行包里有錢的事實。
他既然想要讓弗蘭克幫自己運送,而他又不能一直緊緊跟在對方身邊,那么再對他隱瞞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遮遮掩掩,什么都不說,只是讓弗蘭克帶著旅行包,很可能會激發他的好奇心,隨后看到滿滿一整包的現鈔,會做出什么舉動就很難預料了。
反而是提前告訴他,你背著的旅行包里,全是現金,在配合上gd的名頭加以威脅,弗蘭克卻不會輕易對它起心思。
這是一個非常微妙的心理變化。
原本對自己運送的物品一無所知,然后突然發現居然是一筆巨款,對金錢的欲望會一瞬間沖破自身心中的恐懼。
而要是早早就知道了,自己背著的包里裝的都是錢,經過一段時間的思考后,聯想到自己鋌而走險的下場,弗蘭克反而不敢打這筆錢的注意。
用個不太恰當的比喻,天天運送銀行存款的運輸車上,那些負責安保的守衛們,不知道自己運送的車里,裝的都是現金么。
但為什么經常有打劫銀行的匪徒,反而是每天都要運送的安保們甚少會起壞心思?
這其中,就有一個接受和對比得失的過程。
安保的人員,每天都有機會,卻因為知道自己如果試圖搶劫,會是什么下場,不會輕易動手。
路邊沖出來的劫匪,第一個念頭是先把錢握手里,對搶劫的后果沒有預計過,所以鋌而走險的可能性更大。
巴士行駛中,弗蘭克會不斷思索,自己如果敢對這筆羅昂口中,屬于gd的錢動心思,會是是什么下場。
是拿了錢被人投河,還是乖乖運送獲得自由。
羅安認為弗蘭克會得出一個讓他滿意的答案。
就在他還想要接著威脅幾句的時候,被他塞到耳朵里的無線電耳塞,突然傳出一陣電流聲。
隨后,漢克沙啞的聲音,從耳塞中傳出來。
“能聽到么,塔利亞·庫克?”
“yes!長官,我聽得到,我是塔利亞……”
黑人女司機略顯渾厚的聲音,從無線電耳塞中傳出,看來漢克是通過車內的無線電設備,在和他們通話。
一個陌生的聲音,突兀的道“我是經理辦公室的克林特,你就按照警探們的吩咐照做就好……”
女司機聽到這個名字,緊繃的神經放松了一些,想來是因為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吧。
“嘿,塔利亞,我叫安東尼奧,聽著,我們需要你假裝客車的發動機出現了故障,然后告訴車上的乘客,后面有輛客車會來接他們,你以前遇到過客車故障嗎?”
女司機語氣快了一些。
“只有一次,車頭冒了很多煙,然后發動機失靈了……”
安東尼奧冷靜的指揮道。
“好的,就像那樣,只是沒煙而已!”
塔利亞目光從后視鏡掃過,無意間開始壓低聲音道“我好想看到他了,那個南美人!”
安東尼奧急忙道“好的,你要冷靜些,看到前方的隧道了么?”
“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