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持隼醒來時,花山院紀香已經醒來不知多久,在屋內,女子常年穿著的紅色大衣脫下放在衣帽架上,淺黃的高領呢子毛衣,領口偏偏被她下翻,露出精致而誘惑十足的鎖骨,毛衣也擋不住女子的風情萬種,反倒是身體曲線脫離了大衣的束縛,展露的一覽無遺,她右手手指繞著圈輕輕劃著窗簾,左手倚在窗上,下巴微微枕在手上,輕柔的唇被擠壓的可愛的翹起,望著窗外的風景,臉上帶著恬靜的微笑。
太陽光從東窗進來,被鏤空細花的紗窗簾篩成了斑駁的淡黃和灰黑的混合品,落在花山院紀香的前額,就好像是些神秘的文字。
“好看嗎?”感受到身后的目光,花山院紀香轉過身來,俯視尚側躺在地鋪上的劍持隼,挺了挺胸,靜謐的湖面起了波瀾,她臉上仿佛飛來了暮春的落櫻,緋紅浮現又逐漸蔓延到潔白裸露著的頸子上。在這面頰的紅暈下,倒顯得眉毛淡了,女子低垂眼簾,眼睫毛微微顫著,驀的睜眼一笑,便是美得不可方物。
劍持隼一時有點呆了,只覺得心中被極致的美感填滿,竟生不起褻瀆之心,坐起身來,認真的應了一句“美極了”。
花山院紀香櫻唇微抿,舉手掩面輕笑,卻抵不住銀鈴兒般清脆的笑聲隨著女子身上溫馥淡雅的清香,充盈了整個屋子。
“那個,紀香你先去洗手間回避,我換個衣服要去學校了”,劍持隼這才回過神來。
“可是,昨晚不就是當著我面換的嗎?”花山院紀香娥眉微蹙,面帶疑色。
“那個總之情況有點不一樣啦,你快去,我馬上就好”,劍持隼理不直氣不壯。
“吱——呀”,花山院紀香還是去了洗手間,把門輕輕帶上。
劍持隼這才松了口氣,“果然,不會壓槍的學生,不是好劍士,”他還有閑工夫自我吐槽。
花山院紀香沒法跟著劍持隼去學校,也沒法去工作,劍持隼昨天問了問,她連居民證都沒有,算是十足的黑戶。
“記得幫我買幾套換洗的衣服哦,隼君——”花山院把出租屋門打開一條縫,柔聲道。
“知道了知道了,總之不要大衣就行對吧?”劍持隼一口應允,也沒考慮過自己一個男高中生獨自去買女士服裝會不會被當成女裝大佬。
“大衣不要紅色就行,不過快夏天了也用不著大衣吧?”花山院紀香頓了一下,“隼君喜歡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買幾件泳衣哦”說完花山院紀香狡黠的一笑,把門合上了,只留下劍持隼在門外“哀嚎”,“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哦對了,別亂出去,晚上記得給我開門昂,”劍持隼沒有繼續陪她胡鬧,聽到屋內應了一聲,提上挎包往學校去了。
星野憐不知道怎么回事,請了一周的假,發le她也只是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本來逐漸習慣了兩個人一起歡聲笑語,現在又回歸到一個人上下學,劍持隼心里反而有點空落落的。
一整天的課,劍持隼都集中不了注意力,只有四級的學習自己在發揮功效,幫他無意識的吸取鞏固知識,偶爾偏頭一看,余光一掃,鄰桌都是空的,見不著平日里那道靚麗的身影。
一開始進劍道社劍持隼還是懷著雄心壯志的,但劍道社反反復復的訓練一些劍道比賽得分有用,實戰雞肋的招式,雖然他現在是社長,自然可以隨心所欲的練習招式,可劍道社一是沒有能和他對打的對手,二是看著他們訓練自己心里煩躁。劍持隼隨手指點了兩下,旁若無人的早退了。
“還不如去打工”,迎著日光,劍持隼踢踏踢踏的走在街上,挎包單手背在肩上一甩一甩的,腳步不緊不慢。
細數一下,花山院紀香那里的“贓款”有一百三十七萬円,數額不菲,據她所言,要不是五年前一個手拿酒瓶的和尚,一拳把她打成渣,過了幾個月才重組軀體,現在這筆錢能更多。劍持隼試探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