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之后,劍持隼和花山院紀香被老劍圣北原蒼介帶到了江戶川區郊外的一個獨棟二層小屋,小屋一樓還有個院子,是北原蒼介自有的眾多房產之一。
“作為老夫的弟子,尚未成年,和女子同居成何體統,”雖是這樣說,劍持隼和花山院紀香的房間卻實同在二樓門對門,再看老爺子,眼里哪有半點惱怒,凈是揶揄。
劍持隼倒是樂得如此,畢竟每晚和一個美人在同一個房間睡覺,理性歸理性,老是忍耐也影響睡眠。況且他屬實不想睡地鋪了。
不知老爺子多深的人脈,一個電話下去,乃木高校那邊就給批了一個星期的假,出租屋那個房間被他買了下來,說是懷念了可以回去住。
這就是劍圣的鈔能力嗎,愛了愛了,以上操作行云流水沒超過十分鐘,劍持隼看的是目瞪狗呆。
居酒屋那邊,才干了幾天活,店長人挺不錯的,劍持隼打了個電話請了一天假,準備明天開始照常上班。
劍圣北原蒼介大包大攬的準備了許多東西,劍持隼到這兒來專心學劍就行,但是除此以外的東西,不可能都倚仗老爺子,人總是有些自尊心的嘛,該學習學習,該打工打工,然后劍術好好學,就算是給老爺子的報答了。
翌日清晨
花山院紀香手忙腳亂之下算是煮出了三碗菜花肉片混雜的粥,劍持隼不是第一次吃花山院紀香做的早飯,算不上黑暗料理,只是新手初學,味道肯定不盡人意,有心自己做,劍持隼又不好打擊她的熱情。老爺子喝下去倒是微微皺眉,轉而眉角舒展,轉頭對著花山院紀香一本正經道“于妻子而言,你的料理水平還差些火候”。“誒?”花山院紀香自顧自臉紅著,沒有出聲反駁。
剛用過早飯的時間不久,四處繚繞的炊煙籠罩著周圍寧靜的小村莊,如一團散不開的濃霧,時不時有喂食雞鴨的吆喝聲傳來,春日的暖陽懶懶散散地掛在田間遠處,鄉間路的味道,散發著積累了一個冬天的沉寂和寒冷暫去后無所壓抑的腐朽,那些嫩芽頂開了干枯的草屑,被鞋子踩過去,依然不屈地探出頭來。
劍持隼和老爺子在院子里練習劍術,花山院紀香倚著院子中央的櫻花樹,雙手抱胸,好奇的觀看。
花山院紀香身材身著一襲淺藍色和服,也不知怎么發育的如此體態修長,豐腴多姿,胸口露出一點點的肌膚白嫩光潤如玉,雙手抱著在下面像托盤一般,襯的形狀更為誘人。淡淡柔順的眉腳極其細膩,很好看地貼附著。眼眸子里光彩炯炯,眼睛清澈,盈著一汪清晰可鑒的秋水。
北原蒼介也不在意花山院紀香的“偷看”,除了劍持隼這種怪胎,誰能看一眼就學會自家流派的秘技啊,要真是那樣,聲名赫赫的天然理心流也傳承不到今日。
“錯了!完全錯誤!”,老爺子下手毫不留情,劍持隼手上的竹劍被干凈利索的打落,持劍的右手,手腕淤青一片。
“僅此而已了嗎,還是說我看走眼了?”北原蒼介說不上失望,只是心里多少有點落差感。
“心技一體,心技一體,只會技法的劍士終究是上不了檔次的,”老爺子左手舉瓶喝了口酒,右手持劍穩穩的對著劍持隼的左眼,劍尖下沉而后傾,竟是單手擺出了平青眼的架構。
“再來!”劍持隼只是有樣學樣的用雙手擺出平青眼,但他其實到現在都不清楚自己學的招式是什么,他的八級天然理心流完全是被無刀懸和縮地這兩式秘技給抬上去的。北原蒼介仍是醉醺醺的樣子,不是縮地,但身形確實輕飄飄的,無論劍持隼以怎樣的角度出劍,總是被躲過,北原蒼介甚至在仰首躲避的時候順帶豪飲了一口酒,明明是個瘦削的老頭子,劍持隼竟在一瞬間產生幻覺,仿佛他是一只空中悠閑的飛鳥,在一剎那的恍惚間,北原蒼介的竹劍在劍持隼的額頭、咽喉、心臟、肺部、腎臟、下陰六處要害點了六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