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以食為天,先把雞鴨魚豬等問題先搞定,然后自己搞個養(yǎng)殖場,最后在開個連鎖酒樓,從養(yǎng)殖到做出來一條龍”駱榮燁規(guī)劃著自己未來的藍圖。
衣食住行,食排第二,可見食在人們心中的地位,駱榮燁作為一個普通中專畢業(yè)的學渣,不會物理化,也只能在這方面想辦法了。
這個時代的食物都是弄熟而已,炒菜的出現(xiàn)勢必會引起一陣震動,駱榮燁想到就做,但此時無錢無權(quán)無勢的他,只能找到李淵商量了。
“開酒樓和養(yǎng)殖場?”李淵一臉怪異地看著駱榮燁。
“對,孩兒想找點事做”駱榮燁說道。
“制鹽賺的錢已經(jīng)足夠你花一輩子了,為什么還要想著法子賺錢?”李淵疑惑道。
制鹽目前還沒有開始收益,但李淵能看到這里面的暴利,本來李淵不打算跟駱榮燁爭利的,但駱榮燁現(xiàn)在還小,他打算等駱榮燁過幾年成年冠禮后就把制鹽交給駱榮燁,但駱榮燁好像不滿足制鹽的生意。
“錢這東西,沒人會嫌多的嘛”駱榮燁隨意找了個理由說道。
“你到底有什么想法?制鹽日后的收益已經(jīng)足夠五姓七望任何一家放棄其余產(chǎn)業(yè)死守了”李淵并沒有相信駱榮燁的鬼話。
“孩兒想在即將到來的亂世有自保之力”駱榮燁知道無法胡扯了,只能直言說道。
“住口,哪來的亂世?如今天下太平,人人安居樂業(yè),當今圣上也是宏圖大略”李淵怒喝道。
“父親當真這么認為?”駱榮燁死死地盯著李淵問道。
“當然,這些話在外人面前萬萬不可隨意胡說,不管當今圣上如何,也不是你我能評論的”李淵怒吼道。
駱榮燁的話如果被別人聽到,在這個時代就是大逆不道,是足夠斬頭的,李淵是又氣又驚,甚至李淵還覺得一定是有人教駱榮燁說這樣的話。
“是不是什么人在你這里說了什么話?”李淵問道。
“不是,父親這些年平的亂還少嗎?當今圣上宏圖大略我承認,但步子邁得太大了,在民意還沒做到一致的情況下還到處征戰(zhàn),加上想要啟用平民動了世家的利益,這隋朝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駱榮燁跪在地上說道。
“住口,你這般說話是要殺頭的,來人,把他給我?guī)Щ厝ィ窈蟛粶试谔こ龇块g半步”李淵憤怒道。
駱榮燁不肯動彈,但在李淵的授意下,幾個下人直接把駱榮燁抬了起來,被抬回房間的駱榮燁無奈了,一下子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但從李淵的反應(yīng)來看,這個時間的李淵還沒有謀反的心。
“少爺,你怎么惹老爺生氣了?門外的大漢說今日起,少爺不準出門”駱楚楚擔憂地說道。
“沒事,只是之后就要看你的了”駱榮燁看著駱楚楚說道。
“看我的?”駱楚楚疑惑道。
之后的幾天,李建成和李世民都來看了駱榮燁,他們兩人從李淵口中得知了駱榮燁的想法,他們本身是認同駱榮燁的話的,但槍打出頭鳥,在沒人舉旗謀反之前,他們不會勸李淵走出那一步。
就連平日駱榮燁不怎么接觸的李玄霸和李元吉也過來看望了駱榮燁,駱榮燁對于李元吉不怎么感興趣,但對李玄霸卻極為感興趣,但駱榮燁失望了,李玄霸除了比普通人聰明,并沒有獨特之處。
“演義果然是騙人的,什么天生神力,什么天妒英才”駱榮燁無奈道。
而時間也不知不覺過去了一年,這期間駱榮燁讓駱楚楚幫他外出尋找了不少人才,制鹽產(chǎn)生的收益遠比駱榮燁想象的要多,但李淵卻還是不肯讓駱榮燁外出,禁足也從房間變成了李府。
“對了,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啊?”駱榮燁問道。
“現(xiàn)在是大業(yè)八年,少爺,那些事交給無名真的好嗎?”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駱榮燁回應(yīng)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