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巴斯坦,王都。
一條狹窄的街道,其中一間小酒館的廁所里。
妮可·羅賓雙手交叉,在大街上顯化出幾只眼睛和耳朵。
“這邊,這邊,不能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個人來到街道上,手里各自拿著刀槍。
叫聲一起,又有十幾個人涌入這條街道,開始搜查。
街道的另一頭,也有人堵住了去路,羅賓已經無處可逃。
“呵,逃了這么多年,終于結束了嗎?”
羅賓無力的靠在墻上,任由自己滑落到了地面。
近二十年時間,她一直逃跑,也很累了。
一直以來,她不是被別人背叛,就是背叛別人,才活到了現在。
如今,這一切也該結束了,這個世界,沒有她的容身之處。
在這阿拉巴斯坦,有沙鱷魚的兩千多名手下,在搜尋她的下落。
外面的海域,有赤犬率領的海軍堵路,她還能去哪里呢?
“力氣也耗盡了,我果然還是不能完成自己的使命嗎?”
羅賓全身都癱軟下去,連扶著墻壁也不能再站起來。
十幾天之前,斯坦召開拍賣會,要拍賣那艘所謂的巡洋艦。
她就感覺到了事情不妙,趁著沙鱷魚去拍賣會,就開始了逃跑。
這么多天過去,她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過,當然支撐不住了。
羅賓想起了自己的母親,還有全知之樹的那些歷史學者。
找到真正的歷史正文,揭開被隱藏的歷史,是她的目標,也是使命。
可惜,她明明離一塊歷史正文,只有一步之遙,卻全都功虧一簣。
“薩烏羅,你說的真正值得信任的伙伴,最后也沒有出現啊!”
羅賓又回憶起了當年,奧哈拉毀滅時,她和薩烏羅分別的場景。
薩烏羅舍棄了自己的生命,義無反顧的阻擋青雉,才讓她活了下來。
“這就是走馬燈嗎?我果然是堅持不住了。”
羅賓的眼皮越來越沉重,苦笑了一聲。
她一直在壓抑自己,盡量不去想起當年的情況。
“小姐,嗨,你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廁所的門被打開一條細縫,露出一張陽光的笑臉。
羅賓勉強睜開眼,入目的臉蛋很耐看,一頭黑發,兩頰有著雀斑。
頭頂著橘色牛仔帽,帽檐分別有微笑和難過兩種徽章,頸部有一條紅珠項鏈。
“唉,小姐,你看起來很虛弱啊!需要我帶你去找醫生嗎?”
來著正是艾斯,很是溫柔的注視著羅賓。
他最近都在阿拉巴斯坦,找不到黑胡子的蹤跡,就隨處游蕩著。
馬爾科通知他,他的弟弟很快也會來這里,他當然要等待啦。
他本來在外面吃飯,如同往常一樣,吃著吃著就睡著了。
是街道過于吵鬧,才把他吵醒,他觀察了會情況,就明白發生了什么。
作為一名懂禮貌的紳士,他可不能讓這名弱女子,被外面的人帶走。
“謝謝,不過你還是快走吧!我不想連累你。”
羅賓嘴角已經干裂,只能輕聲而緩慢的說話。
她現在陷入了虛脫狀態,根本無法自己走路,怎么逃?
這名青年,她看起來很眼熟,但一時也沒想起到底是誰。
只是,在這阿拉巴斯坦,還有人能比沙鱷魚更強嗎?
讓青年帶著她走,也不過是多陪一條人命,她又豈能如此狠心?
“沒事的,我的實力,可是很強的哦!你盡管放心。”
艾斯對于自身實力,同樣也有著蜜汁自信。
走到羅賓身邊,這個愣頭青,將羅賓扛到了肩上。
一腳將墻壁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