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好久沒見了,看來你治愈的能力又有所進步啊!這點倒是讓我很驚奇。”
連柔抬眼看了一下牧菁,說道“見到你,今天我們也要把舊賬算清楚了。”
牧菁發出了尖銳的笑聲說道“這倒是我一直想要做的,我每次照鏡子時,都能恨不得將你撕碎。”
牧菁轉頭對洪瑾說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臉是怎么弄傷的嗎?我現在告訴你,我的臉就是這個女人給弄成這樣的。”
洪瑾轉看著連柔,他的手在顫抖,怎么會這樣,連柔居然將牧菁的臉傷成這樣,這是為什么?
連柔對牧菁說道“你只是說,我弄傷了你的臉,你怎么不說說,我為什么要弄傷你?那次沒有要了你的命,我現在也一直后悔!”
洪瑾看看牧菁,有看看連柔,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牧菁側過頭,對洪瑾說道“我不是說要為我報仇嗎?現在仇人就在眼前,你替我殺了她!”
連柔轉頭對洪瑾說道“過去的事,等到這里結束后我會對你說清楚的!”
高展在懷中拿出一個聯絡球,用力對著空拋了出去,一聲明亮的哨聲在大廳中響起,高展面帶微笑的對連柔說道“你們今天一個都走不了!”
可是哨聲響過,整個大廳中,沒有一點變化,高展向左右看了看,感覺不對勁,他又拿出一個聯絡球,再次拋向空中,哨聲再次響起。高展焦急的向著大廳門外張望,可是那里一點動靜都沒有。
連柔笑著對高展說道“不要在發聯絡球了,你的埋伏都已經被我們制服了,而且現在外面的警衛組也已經撤離,你們已經沒有人手可以調遣了。”
一聽連柔的話,大廳中的守衛們都顯得十分驚慌,他們再次向后慢慢退去,有的人已經退無可退,他已經到了大廳的墻壁旁。
高展瞪著連柔問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連柔對高展說道“你利用毛禹做臥底,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但你卻不知
道,我們早已識破了你的計謀。所以我們就將計就計,攻擊實驗室。然后在把你的埋伏逐個擊破,現在你們反而被我們包圍了。”
高展冷笑著對連柔說道“虛張聲勢!一派胡言!”高展口中這樣說,其實是說給剩下的這些守衛聽的,因為高展心中清楚,現在自己能夠戰斗的力量也只有這些守衛了。
連柔繼續對高展說道“毛禹確實是一個很忠心的人,但他唯一的漏洞卻出現在柏銘上,他低估了柏銘智商。”
高展雙手抓著高臺上的欄桿,問道“柏銘?就是那個沒死的三隊副隊長?”
連柔點點頭說道“對就是三隊的副隊長柏銘,當時焦黎沒有殺死柏銘,而毛禹卻在關鍵時刻救了柏銘。
連柔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焦黎,然后繼續說道“但柏銘卻一直在懷疑毛禹,因為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毛禹會在關鍵時刻救他,他一直和焦黎的關系很好,而且這次進城,焦黎只帶毛禹一人,這也說明了焦黎對毛禹的信任。以焦黎的為人,不可能帶一個對自己不忠心的人進城。這就是漏洞所在。”
高展憤怒的瞪了一眼洪瑾旁的焦黎,焦黎看著連柔狠狠的說道“當時,我就應該殺了柏銘。”
連柔對焦黎說道“你和柏銘的賬,我會替他算的。”
連柔再次對高展說道“柏銘雖然受了重傷,但他心智還在。所以他開始暗中觀察毛禹。當王笠發現我們的聯絡屋已經被監視時,他就已經斷定毛禹一定有問題。而且他還想到,你們只是在監視我們,并沒有對我們圍捕,一定還有一個更大的計劃,那就是想把我們覺醒者一網打盡。”
高展哈哈大笑,然后對連柔說道“只是通過這一點,就斷定毛禹是臥底,還知道了我們的計劃,我還真的很難相信。”
連柔笑著說道“是的,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