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回來,抬頭看著空瓶子,罵道“魯侍,你,你,把老子的酒都和光了!”
魯侍笑了笑沒說話,季涼接著罵道“你知道,知道,老子弄著幾瓶酒多費勁嗎?那是在于茶大人,大人,眼皮底下弄出來的,要是不,不,不,是內城那人不,不喝酒,我們那能有這么好的酒喝,你給老子全喝了!”
解蕓這時對著汪執點了一下頭,汪執早就等著一個信號,一下竄了出去,那三人見石頭后面突然出來一個人,被嚇得大叫一聲,由石頭上坐到了地上,汪執把刀架子季涼的脖子上,季涼兩眼發直的看著汪執。
解蕓也由石頭后面走了出來,她笑著問季涼說道“你剛剛說,于茶在和誰喝酒?”季涼抬眼看了看解蕓,又看了看汪執,笑著說道“你們怎么來了,來一起,一起喝點!”說著就把手中的空酒瓶遞了過來。
汪執伸手打飛酒瓶,對著季涼就是一腳,季涼倒地后清醒了許多,看見汪執的刀,爬起來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說道“大人,大,大人,饒命啊!”
解蕓看后一笑,又問道“于茶在和誰喝酒?”季涼晃晃悠悠的跪不住,一下癱軟在地上,聽見解蕓問他,哆哆嗦嗦的說道“那人,那人,是,是……”汪執用力壓了一下手中的刀,厲聲問道“是什么,快說,不想活命了嗎?”
季涼急忙點頭說道“那人是,是內城來的,我們于茶大人在府中宴請他,他,他,不喝酒,我們就把酒偷出來了,我們以后不敢了!”
那個叫魯侍的護工,斜眼看了看阿輝,解蕓走到
他邊,問道“你瞧他做什么?”魯侍低著頭說道“我認識他,他是十隊的!那次他去見于茶大人,我也在,你們都是巡護隊的吧?”
解蕓輕輕的點點頭,把魯侍拉了起來,單獨把他帶到一旁問道“你說說,你們于茶大人現在什么態度?”魯侍一直低著頭,聽到解蕓問他抬頭瞟了一下解蕓,說道“這我真的不清楚,但聽其他兄弟說,于茶大人好像對內城更有興趣一些!”
解蕓點點頭,問道“你們那些勞役都去哪里了?”魯侍看了看周圍,輕聲說道“于茶大人把他們都關在,駐地旁的山洞中,內城已經不需要我們補給,所以于茶大人說,在讓他們勞作是浪費,所以都關起來了!但……”魯侍言又止,又看了看周圍。
解蕓拍了他一下說道“放心,他們聽不到!”魯侍接著說道“但于茶大人,只給一些有限的食物,據說勞役門也有餓死的了!”
解蕓皺著眉頭沒有在繼續問下去,她知道,這個看守魯侍是一個善良的人,解蕓拍了一下魯侍的又問道“那內城一共來了幾個人?”
魯侍搖搖頭說道“這我真的不知道,他們來后,就在于茶大人房間里,沒有出來過,季涼也沒見到人。”
解蕓點點頭,輕對魯侍說道“謝謝你,但也得讓你吃點苦頭,要不不好交代是吧?”魯侍咬著牙,點點頭,解蕓抬手就在魯侍臉上抽兩個嘴巴。然后大聲罵道“你真是不識好歹!滾吧!”
解蕓把魯侍推了回去,季涼抬眼看了眼魯侍,偷偷的對魯侍點點頭,贊許魯侍是個硬漢子!
解蕓幾人把這三個護工都捆綁起來,帶到一塊石頭后面。解蕓對三人說道“老實呆在這里,等我們回來,自然會放了你們的!”
解蕓幾人繼續前行,解蕓邊走邊說道“于茶的態度不夠明朗,袁烈他們都在于茶駐地,但內城中來了幾個人不清楚,我想袁烈不會只赴險的!”
解蕓又對章道說道“我們得加快速度,如果晚了,怕袁烈已經回到內城!”章道輕輕點頭,放低形,疾速向前奔跑。
幾人跑了一段距離后,章道又停下腳步,阿輝看見前方是一片樹林,這片樹林,就是上次他和章道遇險的地方。
章道回對解蕓說道“上次來時,